賊大當家望著那隻一刹時便腫得象個大饅頭一樣的拳頭,驚詫地問道:“小子,莫非你是銅頭鐵骨,不怕打擊的?”
他一縱身躍上崖頂,隱在草叢當中,公然,瞥見五個山賊正在空位上喝酒,但見桌上放著一隻大瓦盆,盆內盛著整條吡牙裂腮的熟狗,一個賊人手固執一把鋒利的小刀,割了狗腿上的一大塊肉,遞給另一個惡賊,說道:“大當家!這塊狗肉鮮嫩,小的先貢獻您老!”
方磊“嘿嘿”地嘲笑道:“賊大當家,如何樣?那拳頭好受嗎?要不要再來一拳?”
賊大當家並無半點改過之意,還口出大言道:“死小子,臭白臉,我現在連你一起拋下去,也好陪陪阿誰女人!”
此中兩個賊人自恃人多,瞥見方磊孤身一人,勢單力薄,又是一個小白臉,想來武功高極,也是有限,便象餓狼一樣撲了過來,方磊持續拍出兩掌,兩個賊人尚未近身,便被拍得飛了起來,直向深穀墜落,隻聽得“呀!呀!”兩聲慘叫,上麵便傳來十幾隻野狗的撕咬聲。
山頂上的賊人,在熟睡入耳見哭喊聲,曉得產生了大事,忙抓著把戒刀,睡意昏黃地跑了出來,當然啦!他們平時無事,都是堆積在一起,喝酒,打賭,抽大煙到天亮,有些賊人,還冇有貼過床板呢!
說時,揮動著兩隻拳頭,猛撲過來,直向方磊當胸便擂,也不講究甚麼招式了,方磊站立原地不動,就在這時,隻聽得“嘭”的一聲響,賊大當家直向後退了一丈多遠,左手托著右腕,對著阿誰拳頭猛吹寒氣。
方磊的一席話,說得四個賊民氣中發怵,噤若寒蟬,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他又說道:“賊大當家,我現在正色警告你,賊三當家和賊二當家都是被我所殺,賊二當家還服了甚麼‘大力丸’,還不是被我當場拍死?現在輪到你們了,想過甚麼樣的死法?是本身跳下去喂野狗,還是由我拋下去?”
然後走出崗哨,運掌如風,拍向那些滾石和擂木,從最高層開端,直向山下滾去,上麵的滾石擂木,又砸中上麵的滾石擂木,越滾越多,上麵崗哨的賊人可就慘了,被滾石擂木砸得血肉橫飛,哭爹喊娘。
“我已練成了‘金鐘罩’,刀槍不入,莫非還怕你的拳頭?”
賊大當家就著狗肉飲了一大碗酒後,又說道:“他媽的!明天早晨真是不爽,搶了一個年青女子返來,本想美美地睡上一覺,好好享用一番,她卻誓死不從,還咬了老子一口,老子建議怒來,把她活活地從這個山崖上拋了下去,剛纔聽得狗吠聲,估計已餵飽野狗了,也好,餵飽了野狗,我們再去獵殺,到時又有肥狗肉做下酒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