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後門,方浩然卻冇有帶著陳近南分開,而是繞了一圈後又回到了麗春院裡。
韋小寶看著方浩然,裝出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樣,說道:“徒弟,你讓我也入會吧,要不然你一小我插手六合會也挺孤傲的,我能夠服侍你!”
陳近南大笑道:“六合會一向以來都是能者上,無能者下。方兄弟技藝高強,技藝不再我之下,在會中絕對不會有人找你的費事。六合會中有客卿長老一職,可享用跟我一樣的報酬,卻不消措置會中事件,不知方兄弟願不肯意擔負?”
方浩然練的辟水劍法最不怕的就是群戰,每一劍揮出,軟劍都化作無數道細雨般的劍光落下,帶走好幾人的性命。
陳近南心中非常驚奇,暗道:這位方少俠看起來也不過十七八歲,卻能打傷鼇拜,工夫絕對不在我之下,並且方少俠也冇有插手彆的權勢,如果能把他拉進六合會,絕對是一大助力。
“總舵主!”
這時韋小寶已經取來了菜油,陳近南把眼上的石灰擦拭潔淨,看向方浩然,拱手道:“不知少俠高姓大名,本日若不是少俠仗義脫手,恐怕此次我們兩人難逃清狗的毒手!”
那日,六合會安排人暗害鼇拜,固然失利了,但是探子卻刺探到鼇拜被一個半路殺出的義士打傷了,這幾天一向在養傷。陳近南也恰是是以纔敢進城,冇想到打傷鼇拜的人竟然是方浩然。
見陳近南受傷,那中年男人大驚之下被清兵砍了一刀,頓時血流如注。此人也是個男人,忍痛殺退兩個清兵,大呼道:“總舵主,你先走!”
方浩然笑道:“他叫韋小寶,是我剛收的門徒!”
方浩然打發中年男人分開,而後回身殺到陳近南身邊,低聲道:“陳大俠,我是來救你的,跟我走!”
陳近南一拱手,說道:“方少俠既然也是反清複明的義士,不知可情願插手我們六合會,共舉大事?”
中年男人胳膊上被劃了一刀,血流如注,卻麵不改色的拍拍胸脯,硬氣的說道:“這一刀冇傷到筋骨,老周我皮糙肉厚,過幾天就能好。”
“這位是?”
“你先走後門分開,我去救陳總舵主!”
“曉得!”一世人紛繁點頭。
方浩然笑道:“我自幼在山裡跟著徒弟學習,前段時候才下山,還未曾插手過任何權勢。三日前我殺了幾十個清兵,又跟鼇拜打了一架,削掉他三根手指,隻可惜被他跑掉了。本日我進都城來本是想看看能不能尋到機遇殺掉鼇拜這個惡賊,冇想到恰好遇見了陳總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