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蘇俯身抓去,隻是他畢竟太高,加上流了太多血,行動遲緩,竟然被白崖一滑而過。
白崖雙眼一眯,伸手就搭上了大黑腿,藉著烏蘇的蠻力從地上騰空而起,腰部一扭,身材打橫了過來,飛起一腳踹在黑鐵塔的屁股上。
被白崖暗稱為小白臉的程不直,瞥見白崖的古怪眼神,頓時有些憤怒。他這趟來成都招考,可見過很多這類眼神了。
普通等館主老去,又或是辦理不善,就會換人。
不過,隻要不是心臟、脖頸、襠下這些身材關鍵中招,按規定必須身有三處白跡,才被鑒定落敗。
至於門樓上的那幫人有冇有看到七號擂台的這場龍爭虎鬥,那就看天意了。或許他們重視到了,又或者底子冇有留意。
“白崖勝!”跟著場邊武師的訊斷,代表勝利的鑼聲響起,白崖獲得了本身的第一場勝利。
白崖固然練有剔骨刀法,但他不會為了一場武試就冒著透露身份的傷害。何況,對方的刀法隻要冇有比剔骨刀法快很多,強到王鵬阿誰程度,他就能看得見,躲得開。
“可惜不是比長相!”
勝出後了局不算失利,他仍然另有兩次下台機遇。
“你可要歇息一下?”場邊武師賞識地看著白崖。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黑大個頓時大急,此次再被白崖逃開,對方就不會再給他機遇。頓時顧不得身材落空均衡,抬腳就向後一蹬,但願能夠踹中仇敵。
四周的武師聽了暗自點頭,這幾個擂台都已經比過很多場,但世人明顯都明白馮揚說的是誰。作為振武道場的武師,武功到氣境根基就夠用了,反而是眼力更加首要。
多數擂台上對戰的武生,他們隻需瞄兩眼就能大抵看出對戰者的武功根底。
“無需,一雙肉掌足以!”白崖咧了咧嘴,竭力暴露一個謙善的笑容。
“馮師弟隻看勝者,倒是對敗者不公。勝者現在能勝,敗者也一定不能厥後居上。”
匡威笑著撫了撫頜下白鬚,他可不是隨便問問,這也是對馮揚的測試。
白崖聽到腦後生風,本能地偏頭,隻見一條大黑腿帶著淩厲的勁風從耳畔掠過,颳得他耳廓生疼。
這些武師論武功並不算強,最強者或許也就跟洗刀郎王鵬、醜仙姑張梅差未幾,但他們長年傳授武徒,見地和眼力卻還要賽過那兩個年青的意境強者。
白崖的快刀連洗刀郎都承認,天然不是程不直能比的。
演武場上的武生因為所處環境的乾係,根基存眷不到稍遠擂台的戰況,但這幫武師分歧,他們站得高,看得遠,目光一掃,根基就能將統統擂台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