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個師兄弟在跟我開打趣,莫非是武振阿誰傻缺想要乾掉我?”
“硬功?”武四大驚,心中頓感不妙,靜雀峰上可冇有人修煉這類工夫,這裡都是劍修居多,少數不練劍的武者,也是修煉的奇形兵器。
有門!白崖微微眯起眼睛,俄然縮著脖子拱起背,猛地打出一拳。
數月前,白崖下決計混進淩天閣的時候,他就練了幾招猴形拳,為的就是萬不得已的時候,冒充淩天閣弟子。
“白猿通臂拳,你是刑堂監察!!!”
武振這些光陰有些心神不寧,他總感覺冥冥中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本身。
“嘿,甚麼嫡子嫡孫,腦筋一半裝水,一半裝得麪粉,晃一晃就成了漿糊。”武四伸手一拍黑皮文籍,臉上難掩對勁之色,“竟然為一個女人就亂了陣腳,幸虧還忍你這麼久,這些東西最後還不是歸了老子!”
“哼,已經不是了,三爺還是對你很不對勁。”中年男人臉上暴露一絲對勁,嘲笑著說道,“他讓某受你調遣,乃是為了做大事。可你為了一己私利,竟然棄大局於不顧,最後還讓三爺不得不冒險脫手……”
“比來山下可有傳來甚麼動靜?”武振俊朗的臉上暴露一絲隱晦,皺著眉頭問道。
“武四,你該曉得我說得何事,現在坦白還來得及……”
武四被他提了半天,神采紫脹,眸子子都已經有點翻白,就隻差昏迷疇昔了。癱在椅子上如同離了水的魚一樣,喉嚨中收回沙啞的抽氣聲。
“你如此做,莫非就不怕……”武振咬著牙齒,恨恨地說道。
“你……”武振麵露喜色,狠狠地瞪著中年男人,咬牙說道,“你莫忘了三舅讓你聽我叮嚀,就算某現在不是武氏嫡孫,還是治得了你!”
武四額頭冒出一顆顆汗珠,咬緊了牙關,硬氣地冇有吭聲。不過,也冇有再反問,眼神中的凶惡不減半分,偷偷地掃了一眼桌上的黑皮文籍。
這是手肘的麻筋被反震到了。
“某有份不假,可倒是受你調遣。”武四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哼,你若肯將功贖罪,說出朋友,宗門尚可饒你狗命!”白崖眼睛一轉,幽幽然地說道,“再說你又何必獨攬罪惡,代人受過……”
叫做武四的中年男人一樣也是武氏後輩,隻不過屬於武氏旁脈,論輩分還比武振要小一輩。
“你們既然曉得了,那擺佈都是個死,說與不說又有何不同!”武四再不複先前的硬氣,神采慘白地慘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