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珂還是是一身勁裝,腰配長劍,頭上戴著麵紗鬥笠,手裡牽著一匹白馬。
臨去之前,這位老先生看白崖的眼奇異特之極,像是要把他的麵龐刻在內心。而等送走了公孫先生,方老太君也像是重新熟諳了白崖一回,心神有些不定,很快就叮嚀下人將他們送回房了。
“你莫感覺老夫待他不公,大成績需求大磨練。他此番隻要能本身悟透,舍小見大,此後修行便能一日千裡。如果看不透,此後成績也便不高,現在棄官不做又有甚麼意義?”
“多謝師尊成全!”馮成眼睛一亮,不由地大禮參拜。
“不,妾身不是這個意義……”胡三娘點頭苦笑,“隻是……你莫非就冇感覺這位老先生一瞪眼睛就有點嚇人嗎?像是……像是偷雞摸狗被長輩抓了個正著?”
“不錯,馮成以經學成就而言,已可入蜀國翰林院,身上也養就了淡薄的浩然正氣,但若不能窺破迷障,此後成績仍然有限,老夫就不會再保舉他進入白鹿洞分院。”公孫先生閉著眼睛緩緩說道。
“師尊,您是要以心魔為磨,磨練馮成?”中年墨客一驚,心中不由怖然。
公孫先生如夢初醒,看著眼巴巴的馮成,神采有些龐大。
“隻是若真的如師尊所言,馮生能捨小見大,放寬胸懷,那麼那位曲薔女人在貳心目中的分量恐怕也就冇那麼重了。”中年墨客退出版房裡,心中又有了一種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