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或許是看著白崖冇留意,這一刀下來,方伯母切到了手指,隻好將西瓜刀放在桌上,皺眉捂動手指。
“對了,我能夠去樓下看看,心魔製造的幻景老是會有馬腳的……”
服侍完了道嬰桃偶,白崖終究靜下心,體味起此時與入定前的分歧之處,他曉得本身已經衝破了神關。
“我想起來了,我本來已經穿越了……現在正在嘗試衝破神關……”
“或許明天隻是狀況好,以是酒量好了點……”
聞聲這個熟諳的聲音,白崖隻覺心臟猛地一抽搐,顧不上還在入定就展開了眼睛,一張溫和而慈愛的臉龐公然呈現在麵前。???
“不管如何,我都該確認一上麵前兩人是不是就是扶養我長大成人的兩老……”
“或許我再也冇法踏入意境,可我起碼遵循了本身的誓詞,儲存了我的自在意誌……”
“冇,冇呢!”白崖勉強一笑,看著五糧液的空瓶發了一會愣,“我的酒量甚麼時候這麼好了,半瓶高度白酒,竟然都冇一點點暈!”
白崖埋冇地將西瓜刀藏進袖子,邁步朝門口走去。
如果他當時挑選殺斷念魔,而不是劈開西瓜,那麼現在已經是三觀和理唸完整分歧的彆的一個白崖了。
白崖仍然站著冇動,眼睛直愣愣地盯著桌上的菜刀,此時現在,他隻覺刀口那一抹鮮紅是如此的刺目,忍不住出現了噁心,扶著桌子哈腰乾嘔。
白崖愣愣地看著兩老,神采有些發白,神情丟臉之極。
如何能夠?!
這是白崖的伯父白昌榮!
“莫非要我殺了他們,才氣離開心魔製造的幻景?可他們如果是真人呢?”彎下腰的白崖,神采慘白的可駭,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從臉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