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剛出城門,就見五鬥商聯和曲家商會的張成、管青迎上前來。他們是接到朝歌城傳來的密信,特地在此等待的。
這東西便宜,他不太心疼。
“非得現在走嗎,你的傷……”趙婉有些不捨地說道。
作為曲家商會的管事,他深知清都觀與曲家的乾係,能為青城爭奪更多好處,曲家一樣也受惠不淺。
白崖畢恭畢敬地將得自宗申的那本手劄放到桌上後,就誠懇地垂首側立一旁,不敢多加辯論。
白崖抬起手,卻看到趙婉前提反射般捂住腦門,頓時一笑,蕭灑地揮了揮手,頭也不回地邁入了傳送陣。
“不,應當說全賴少俠之言,因為此次運送任務占用了兩家商會絕大多數人手,最後又分開了朝歌地界,以是反而變相避過了此次獸潮。”張成笑盈盈地說道。
不過,這麼多年相處下來,他漸漸感覺這位徒弟也很不錯。他這些年捅了多少簍子,劉鈺除了不痛不癢地責備他幾句,根基冇給過他小鞋穿。
“回家了!”白崖自嘲一笑,拋開了那些無用的愁思。
“秘境裡的武者都已經出去了,固然少俠拜彆以後,族長按要求儘量遲延了他們的行動,但奢比屍秘境畢竟不大,半個多月時候充足大部分人摸索到寶琅閣了。”
“嘿,不錯不錯,全軲轤的返來了,算是冇把零件丟掉一些。”劉鈺看著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城中街巷顯得寥寂而冷僻,數日前獸潮帶來的驚嚇還未完整退去,城牆表裡殘留著斑斑血漬。固然已經清理了屍身殘骸,但仍然令人觸目驚心。
法陣光芒閃動中,遙遙傳來了一句竭誠的話語。
說白了就是這情麵商低,很多時候乃至不曉得已經觸怒彆人了。本身也是冇心冇肺,事情過了就算的那一種。
“徒弟,某此次能有多少功德?”白崖搓了搓手,他正感覺武功過分寒微,成果青城就給了他作弊的機遇。
換個徒弟,真不必然能寬大到這個境地。
兩人身邊另有一個盛裝打扮的宮裝美婦,恰是白崖在奢比屍秘境見過的那位中行影。
“啪啦~”劉鈺神情僵了僵,眼疾手快地將桌上的硯台摔在地上,碎成了幾塊。
“是,徒弟!”白崖內心有些不安,隻是木已成舟,總不能再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