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樓第一層非常空曠,是一個對稱的八角形園地,麵積約稀有百平米。園地中心是一個龐大的八卦圖,中間擺放著一個一米來高的花瓷瓶,白底藍花,口小肚大,冇有把手。
所謂試煉,常常是智力、武力、勇氣、心性的綜合性磨練。他信賴對方籌辦的這個遊戲,他必然能夠破解一部分,但極難完整破局,特彆是某些智力型的謎題。
“咦,竟然還能夠如許!”
“到了!”他這邊纔剛開口,紙人就在火線愣住了腳步。
“開弓冇有轉頭箭!”白崖眼中厲色一閃,終究右手一扣,狠狠地將肖像畫從牆壁上扯了下來,飄著朝他這邊蕩來。
這個花瓷瓶竟然跟他宿世玩過的光學玩具——萬花筒一樣,隻不過內裡閃現出的鏡像,剛好就是塔樓第一層,他乃至看到了另一個小小的本身正趴在花瓷瓶口上。
萬花筒內裡的鏡像實在是數麵鏡子相互倒映的成果,很大程度上擴大了物理視界,形成了一種虛幻的鏡像。
換句話說,這裡實在是一個密室!
這場遊戲絕對是不公允的,就像是宿世的腦筋急轉彎,曉得答案的前提下,會感覺非常簡樸,但不曉得答案時,那麼不管想多久都是白搭。
“哼,某在這裡傻乎乎地登塔,豈不是任由你們遲延時候了嗎?”白崖目光一閃,不滿地說道。
“官人莫急,隻要你能登上塔樓五層,你們在相柳莊遲誤了多久,那麼相柳莊也為你們禁止另一方的追兵多久,你看如何?”紙人自傲地唱道。
他這一個早晨都在這類氛圍鬼祟的處所跑來跑去,實在有點不耐煩了。
這一層入眼處,便是一個石頭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