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大混蛋,好話歹話軟硬不吃,到底想要如何老孃在益州縱橫三十餘載,劫富濟貧、樂善好施,這回不就是想攢點嫁奩,早點退休嗎起碼,起碼也罪不至死吧”
胡三娘縮在白崖懷裡,大腿貼著他的下身,那裡還會感受不出來,頓時眼中更是多了一絲哀怨,雙眸如哭似泣地盯著白崖。
“都不選行不可”胡三娘腆著臉,給白崖丟了個媚眼,哀憐欲泣地低聲求道,“崖哥兒,你我剛纔另有過那麼一段,莫非就不能給奴家一條活路走”
“哥雖不是甚麼君子君子,但也不屑挾人以私,欺負一個女流之輩。”
現在已是夏末風景,但暑氣未消,氣候還是很酷熱。
“崖哥哥,奴家想要你”母狐狸輕咬貝齒,眼神中暴露一絲龐大,空著的左手摟住白崖脖頸,將矗立的胸脯死死貼緊了男人健壯的胸膛。
“我此人吧,向來是仇不過夜。此次的任務目標差點被人劈麵宰掉,現在內心極度不爽。”白崖扯了扯嘴角,直接了本地說道。
“胡三娘,敢做便要敢為,早點上路吧,某會幫你選個山明水秀之處。”白崖神情一肅,狴犴錦手再度亮努力芒。
“大丈夫纔敢做敢為,老孃隻是個小女子。”胡三娘撇了撇嘴,不甘地問道,“崖哥兒,你真不給條活路走”
夜狐狸板起麵孔,嘲笑相對,“奴家用身子讓你享儘歡愉,換你放我一馬你情我願之事,何必扯東扯西,說甚麼欺負女流之輩”
母狐狸本還隻是逢場作戲,但跟著兩人貼身之處滾燙似火,鼻際模糊傳入一股濃烈的男性氣味,身上竟然模糊也有了反應,頓時不由地紅了耳根。
看著胡三娘聲嘶力竭地撒潑,模糊帶上了哭腔,白崖不由輕歎了口氣。
“媽蛋,受不了鳥,要不真辦了這頭騷狐狸”
這下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她猜出曾賢未死,白崖就更不會放走她了。
她話剛出口,就見劈麵的白崖神采陰沉了下來,頓時恨不得本身打本身個嘴巴。
“唉,接下這樁買賣真是倒了血黴,老孃這會連本身都賠出來了。”
“你笑個屁,氣死老孃了。你若不想欺負女流之輩,那就讓開一條道。”看著白崖癱笑,胡三娘莫明地出現了一絲羞惱,跺了頓腳喊道。
白崖看著那雙水汪汪的電眼,體味著胸膛上柔嫩順滑的觸感,下腹立即升騰起一股知名邪火,身材不由自主地一僵,有了使報酬難的心機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