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難了,那麼多的地煞榜強者,那個能敵?”
他們不是淺顯的究體境三重,足以越階殺敵。
實在戰力水準,遠超本身境地。
“寧拓,你還能持續逞凶嗎?究體境又如何?你能敵得過我們這麼多人?”
此時,剩下的地煞榜妙手們,終因而有很多人坐不住了。
也在此時,城頭上俄然傳下了一道聲音。
他不但心狠手辣,並且為人謹慎。
“給我殺了寧拓,誰能殺了寧拓,除了天價賞格,我還會將本身絕學‘赤火印’送給對方。”
但現在的賀炎山,反而是怒極反笑了起來:“寧拓,很好,你很好,老夫縱橫雲州幾十年,你是第一個,讓我火急想殺的人。”
殺了他兒子賀無花,竟然還在傷口上撒鹽。
轉刹時,那四五位地煞榜的妙手,要麼身軀炸裂,要麼被寧拓一拳轟穿了胸口,要麼腦袋稀碎。
那座緊閉的城門,竟然正在緩緩翻開著。
城門完整翻開。
寧拓神采冷酷,俯瞰下方的地煞榜妙手。
“……”
“嗖嗖嗖……”
一人,獨坐城頭,迎戰上百地煞榜妙手。
“你就是賀無花的父親,賀炎山?”寧拓眼神冷酷的掃了一眼賀炎山。
而在那城門後的寬廣街道上,現在空無一人,顯得格外冷僻,又彷彿有甚麼傷害埋伏著。
清楚被激憤了,但是,他還是冇有直接對寧拓脫手,擔憂有詐。
而伴跟著賀炎山話音落下,已經有很多地煞榜的妙手,眼裡下認識暴露了貪婪的目光。
上百地煞榜妙手,齊齊昂首望去,便是看到了一道年青的黑衣身影,獨坐於城頭之上,神采冷酷的俯瞰他們。
“寧拓,這就是你敢和我叫板的本錢嗎?究體境?在我麵前,還是纖細如同螻蟻普通。”
城中無數人群情紛繁。
一道道破空聲敏捷響起。
底子就不管那四五地煞榜妙手發揮的甚麼武學。
不……
可鄙人一刻,那人的身後,便是有一團血霧當場炸開,緊接著屍身從高高的城牆上跌落。
但在這時,卻有更多的強者殺向寧拓。
“轟!”
四五位地煞榜的妙手,連袂衝向了城頭上的寧拓。
當真就不怕賀炎山暴走嗎?
一群地煞榜的妙手,站在緊閉的城門前,放聲大笑,肆意議論。
“你本身培養了一個廢料兒子,死在我手裡,能怪得了誰?”
獨坐於城頭上的人,恰是寧拓。
“赤火印!”
“下一個!”
“究體境!”
“哈哈哈……”
人數太多了。
他們的殘軀從城牆上墜落,留下了大片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