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水馨很瞭解。
這幾百年來,元嬰真君們困於天罰,毫無進境。儒修們可冇這個困擾!
“之前就有這類感受,現在更能必定了。跟著靈氣濃度的降落,元嬰真君的數量也是一向呈降落趨勢。天道必定對天下能接受的力量總和有所限定。當初的上古傳送陣就是,反而是傳送的東西修為越低,資質越差,耗損越少。
不管是不是天眷都好,曉得了那樣的天下實在,總想做點兒甚麼。
“錯了。”顧清城毫不躊躇的道,“儒家初建的時候,初誌是‘挽救凡人’,弟子也大多是後每天目――對當時候的儒家來講,凡人是立品之本冇有錯。但後每天目修煉畢竟不如先每天目,以是現在的儒家兩國,都是以先每天目為主,占有高位。乃至,哪怕是道儒大戰遺留下來的那些大儒,也多數是以先每天目為主,你能夠想獲得的,大戰中,他們的儲存才氣會比後每天目要強很多。”
這三觀如何看都歪到家了啊!
不是說去了那邊就能安然。
“他的塵凡念火有兩個來源,其一是在文山書院執掌的山長印。但那實在並未幾,因為很多人連有這麼個山長都不曉得。其二,是他本身的堆集。”
水馨想起萬花秘境的見聞,和凰血秘境的嘗試,不由得點頭。
幾近統統人都鬆了口氣。
“那麼,有療傷的體例嗎?”水馨問。
但是……
連白寒章都不例外。
顧清城身為真君,已經好久冇有說那麼老半天的經曆了。
水馨駭怪的看著他。
“對現在的你來講,最首要的是,在當年唸誦《祈天表》的處所,也就是華國首府的祭露台有一個大陣。統統達到‘文膽’境,也就是劃一於金丹境的儒修,都要去留下印記――儒門的立門理念是挽救凡人,在林雲瑞的設法裡,具有力量的修士就該遭到束縛。”
水馨點點頭,“道修玄修能夠捨棄塵凡念火――現在看來這東西對他們挺雞肋的。但是,儒修們卻不能捨棄,這但是他們的立品之本……以是,真正冇法捨棄這個天下的,也是儒修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