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羽大殿內,陸行舟端坐上首,許逸風和洛紫曦站在一旁,墨傾塵安靜地跪在殿中,麵上冇有一絲波瀾。
“少爺,你彆說話,我帶你分開這裡,我們回孤竹國,再也不返來了!”
“二師兄……”墨傾塵都快哭了。
沉悶的破空之聲以後,一陣劇痛準期而至,墨傾塵的身子一顫,五官緊緊皺在一起,倒是冇有聲音。
墨傾塵不耐地擺擺手打斷了他:“我墨傾塵本就是一個暴虐之人,隻不過之前埋冇的好罷了。至於極寒峰的事,也隻是我無聊打發時候罷了,師兄何必耿耿於懷呢?莫非師兄和那位標緻姐姐另有甚麼特彆乾係不成?”
冰冷的觸感讓墨傾塵一個激靈,轉頭苦著臉道:“兩位師兄,求你們部下包涵啊!”
墨傾塵似笑非笑地望向許逸風:“許師兄,你我不過數麵之緣,你又能體味我多少?”
“對,就如許喊。”
青衣弟子點點頭,揮起刑杖欲再打,卻俄然看到一道墨黑的劍氣,緊接著感到手腕上一涼。
“咣噹!”刑杖帶著青衣弟子的手掉在了地上。
“多來幾次就吃得消了。”蕭然笑眯眯地回道。
“曉得了,師兄。”墨傾塵低頭抓住了凳子腿。
“感謝兩位師兄,傾塵曉得了……”
不管墨傾塵說甚麼,墨雲俱是充耳不聞。
“嗷!!我的手,我的手啊!”青衣弟子收回一聲不似人類聲音的慘叫,痛苦地倒在地上,抓著齊刷刷斷掉的手腕哀嚎不已。
“景洪師兄,你來的恰好,墨雲師兄在我的房間,費事你幫手照看一下。”
墨傾塵吃緊地呼吸了幾下,低聲道:“我冇事。”
“放心吧,二師兄既然半途分開了,就表示他已經對你網開一麵了。不過,這大要上還是要過得去的。待會我們打你,不管疼不疼,你用力喊就是了。”此中一個青衣弟子笑道。
“這麼說,你是因為不滿被罰,以是勒迫雲兒對你的同門師兄下毒手?”
青衣弟子將墨傾塵身後的皮革墊子拿了下來,低聲道:“傾塵師弟,這最後五下必須得來真的,要不然看著不像啊。”
陸行舟的眉頭皺的死緊,聲音衰老而降落。
“唉,我俄然有點累,得去睡一覺。你們兩個,好好履行你們洛師姐的號令,可彆放水啊。”蕭然打了個哈欠,漸漸悠悠地走了出去。
墨傾塵皺眉道:“那你如何辦,你不修煉了嗎?”
墨傾塵從地上爬起來,吃力地將墨雲拖到了本身的房間,將他安設在了本身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