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將殺人犯鄧神秀給我拿下,存亡非論。”
我和鄧將軍奮力擒拿凶犯,反被凶犯用奸計所傷,你不拿人,杵在這裡愣甚麼!”
邢春看一眼鄧神秀,又掃一掃鄧孝先、謝昆,“諸位這是做甚麼?”
鄧孝先氣得哇哇大呼,勢若瘋虎,卻半點反擊才氣也無。
短短十餘息,他捱了二十幾耳光,整張臉都被抽腫了。
劍鋒所指,到處不離他關鍵,鄧孝先對付劍招已是得空,鄧神秀赤炎掌又攻出,鄧孝先底子冇有抵擋之力。
鄧孝先固然膈應,但他恨鄧神秀入骨,仗著修為強過鄧神秀一籌,提劍殺上前來。
一眾弓弩手領命,再度張弓。
天馬伸開翅膀,秦清瞪圓了眼睛,“你,你逃獄了,胡塗。”
他二人該擔甚麼罪名,邢百戶你來講吧。”
本來,他暴怒脫手,劍芒大漲,何如鄧神秀劍術更加高深,鎮邪劍輕而易舉斬斷了鄧孝先的寶劍。
一聲厲喝,大隊人馬趕到,領頭的恰是掌獄百戶邢春。
“猖獗!混賬!”
並且臨去時,鄧博士和我交代過,他要來向侯爺請罪。
鄧孝先從牢房裡分開時,放的那句話,鄧神秀但是聽到內心去了,才從幽獄分開,他探聽了謝昆的意向,就直奔其間來了。
秦清噴出一口鮮血,騰空畫符,刷地一下,一團團清波盪開。
“你,你要乾甚麼,本侯乃皇上欽封的侯爵,你敢上我,乃殺頭極刑。
即便官高爵顯,資本豐富,他現在也勉強修到內力四品,且已卡在這一關卡上多年了。
邢春衝謝昆抱拳道,“好叫侯爺曉得,鄧博士已經無罪開釋了。
秦清肝腸寸斷,卻推不開天馬的巨翅。
何況,這個局細掰扯起來,縫隙還是頗多。
天馬騰空嘶鳴,從高空直奔秦清,秦清打個呼哨,天馬毫無反應。
“苦海挺好,我不轉頭。”
天馬伸開一對龐大的翅膀,將秦清團團包住。
鄧孝先、謝昆倉猝撤招,大氅客迎上前去,掌中現出一塊墨牌,靈力激起,墨牌緩慢脹大,死死擋住蕩來的清輝。
清輝所過處,青石板塊塊崩碎,卻始終不能撼動那墨色盾牌分毫。
若不是我有護技藝腕,現在已見不到邢百戶你了。
雖說他放話要將鄧神秀如何,但鄧神秀的名聲實在太大,四大書院都有人說話,在淮西這案子一時三刻就定不了。
若不是他曾立下奇功,淮東侯的爵位早就保不住了。
“小白,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