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放棄容國了嗎?另有誰能限定你的絕對自在?”他問道。

哪怕曾經有些小題目,也在各大權勢來訪使團的‘熱忱幫忙’下處理了。

唯恐出了甚麼事讓煦帝看不過眼,她決定管管再走,或者乾脆不走了呢?

他本該在容王朝升品成為皇朝時便告彆的,不過當時感覺弟子所屬的大容仙朝很成心機,便逗留了一段時候,日日與國師、薑少城主等人在一起,冇想到最後比及了煦帝禪位的動靜。

麵對曾經的教員,容嫻倒也冇有坦白,她直言道:“大千界能限定我的人實在太多了。”

這類可駭的能夠性還是直接從本源上抹去吧。

祂不再吭聲,唯恐被崽崽給氣死。

彼蒼忍不住扣問道:“那孩子是你看著長大的,你真放心得下?”

季書要拜彆,容嫻並冇有禁止。

季書雙手放在膝上,廣袖平鋪在腿上:“我倒是從未看清過你。明顯鄙人界時,你一心想要坐上我的位置,主宰魔道成為至尊。來了中千界後,你成為煦帝,更是以一己之力將容國推向昌隆。但你卻激流勇退,禪位給太子昊。”

可活在這人間,又有幾分能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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