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書想了想,感覺現在‘季先生’三個字已經配不上他了,既然他已與狴犴魔獄結緣,且還是魔獄的仆人,那麼今後就換個稱呼。
一名白衣翩翩,風采極佳的青年盤膝坐在牢房內,身上被根根鐵鏈鎖住。
他冇忍住爆了粗口:“我搶個錘子!這狴犴魔獄一向在你手裡,你竟然操縱他坑害我中千界。賊子,你是何方特工,如此行事的確是自絕於人族!”
季書一臉懵逼,他驚奇道:“夏皇在說甚麼?莫不是有人在背後誹謗我?我是為了與大魏對抗才挑選投效陛下,還希冀有朝一日陛下能攻入大魏皇宮替我報仇,如何能夠會害陛下,還請陛下明鑒。”
彼蒼:讀作助報酬樂,寫作?
季書脖子青筋跳了跳:“夏皇,你若不會說話便閉嘴。本座何時坑害中千界了?你想要篡奪魔獄便直接說,恰好又立又當還想要個好名聲。還自絕於人族?欲加上罪何患無辭!”
夏皇更不客氣了,他顧忌魔獄不敢脫手在這裡放了半天狠話卻冇有行動,他模糊都能感遭到那些目光裡的戲謔和嘲笑了。
“本座是魔主又如何,夏皇莫不是想要脫手掠取?!”季書陰陽怪氣的諷刺。
半天後,二人都有些口渴。
彼蒼翻了個白眼,問及正題:“你到底想要操縱季書做甚麼?”
他嘴角動了動,想要解釋他隻是方纔獲得的魔獄,未曾想好似有甚麼禁製存在普通,讓他完整說不出與魔獄有關的任何東西。
季書也看明白了,這夏皇彷彿顧忌著魔獄不敢對他脫手,既然如此他也不客氣了:“禺少岐,你到底如何回事?本座在家中可算是足不出戶了,如許你都能來找費事,不成理喻。”
在夏皇找來的時候,季書還天真的想著自個兒會被奉為上賓,說不得大夏國師都能夠鐺鐺。到時候讓魏皇見鬼去吧。
容嫻眨眨眼,扯了扯嘴角暴露個純真的淺笑:“我是主他是仆,他哪怕隻是上貢一個稱呼我也不嫌棄的。”
禺少岐目光落在季書眉心那一閃一閃的金色印記上,嗬嗬了兩聲,這才厲聲道:“賊子!你還想要裝到甚麼時候。本皇現在問你,你但是狴犴魔獄之主?”
兩邊都有顧忌,便隻能你一言我一語相互調侃。
魔獄最底層,容嫻揚了揚眉,沉吟半晌:“這個稱呼很好,今後是我的了。”
――魔主!
他之前彷彿說過天命在我?
得了,也彆想體例洗了,還是從速跑路吧。這時季書纔想起查探四周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