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昊被這五個字刺激了一下,之前的詰責全都變成了:“大恩不言謝該由孤來講的。”
容嫻#不覺得恥反覺得榮#,語氣帶著淡淡的笑意道:“多謝嘉獎了。”
彼蒼:“……我彷彿看到了一個變態的產生。”
這下輪到彼蒼無話可說了。
容嫿催促道:“那你快說。”
容嫻沉著矜持的……回絕了他:“我不會指導一個一無統統的人,一無統統便代表你冇有向我證明你才氣的機遇,更不是獨一無二。”
“用針之類,在於調氣。氣不順則疾病冇法自愈。”她一句話說完後,看著下方這些高高壯壯卻莫名給人一種憨憨感受的門生,到了嘴邊的話拐了個彎兒,“現在我讓你們親身感受下。”
她將需求講的內容都唸了一遍後,也不問彆人記著冇記著,直接簡樸鹵莽的將內容塞進世人的腦筋裡,讓他們想忘都忘不掉,然後才慢吞吞的講授。
容嫻雙手攏進袖中,漫不經心中又略帶興味道:“這些大和另成心機,次次來送命卻還是停不下來。”
世人站了六個時候,腿軟腰痠,齊齊癱倒在地上,一個個嘴歪眼斜的眼神發懵。
在世人驚駭的麵孔下,她手微微一揚,銀針化為無數根從四周八方而去,紮進了這些兢兢業業想要學習的學子身上。
話音落下,她撩了撩闊袖,右手中已經平躺了一根纖長的銀針。
她抬了抬下頜,驕貴道:“得我真傳之人,定然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