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話倒不是第一次聽這琴聲了。

無我盤膝坐在一旁的蒲團上,手中撥動著佛珠,看模樣像是陷進了琴聲裡。

中千界四大部洲,她不體味的就西極部洲與南荒部洲。

夢中那可駭的獨角戲經曆一次就夠了。

佛子內心頓時更警戒了,他的視野從她身上劃過,語氣安靜無波:“最好如此。”

荷花上蜻蜓點水,山頂菩提樹上梵音陣陣。

作為彼蒼爸爸的親崽兒,她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類呼喚不靈的題目。

公然學好不輕易學壞再簡樸不過。

也怪那些害了容家家破人亡的權勢,讓容嫻小小年紀都冇來得及當真學點兒東西就被迫生長起來了。

東勝部洲那邊,薑斐然有了趙滬搭手,西極部洲這兒她親身過來了,那麼南荒部洲就讓同舟走一趟吧。

公然他隻是一個小和尚而不是君主是有啟事的,他臉皮不敷厚心不敷黑啊。

這俄然出聲還說出這類似是而非的話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彼蒼內心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而獨一的熟人一敬愛情腦,完整冇給她任何有效的諜報以及生長有效的人手。

容嫻皺了皺眉,她靠在樹上理了理有些狼藉的長髮,渙散的說:“我來找人的,想必你師父奉告過你?”

容嫻如有所思。

怪不得修煉無情道的千百萬年來也僅勝利了府主一人,能人所不能啊。

就在彼蒼差點老淚縱橫時,容嫻這纔好似發覺到嚇到了老父親。

他的聲音清而冷,如高山上熔化的冰雪會聚成溪流,沁民氣脾,寒意森森。

以是說,#人貴在自主#嗎?

天道:我不是,我冇有,你瞎扯。

容嫻支支吾吾,眼神飄忽。

她嘴角緩緩翹起,感慨說道:“本來是在夢中啊,這可真是太風趣了。”

南荒部洲的麓貓皇不太爭氣,她得想體例給麓貓皇找找幫手。

荷花池中心是一個高大的許願樹,樹上掛滿了紅色的綢布,每條上麵都寫著殷殷期盼之語。

終究,她感覺煩了,好似倏忽間埋冇了統統興趣。

“彼蒼。”好久以後,容嫻醒過神來喚了一聲。

但是同舟不理睬它,持續一本端莊胡編亂造道:“本座決定本日起趕赴南荒部洲,助人族反對妖族入侵法度,保護人族火線,功德充足之日,便是本座飛昇之時。”

跟它有甚麼乾係。

能夠說是恨不得全天下都是她化身,連飯都替她吃了。

她瞥了眼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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