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步隊中心的鬱肅卻忍不了出列了。

他們固然年事相稱,但容揚這些年像是開了掛一樣,修為噌噌噌的往上漲,現在已經是人榜前五了。

容昊沉默不語,他手執硃筆修改著奏摺,手穩的一如他握劍之時。

此次朝會最首要的議題便是是否寢兵。

下方會商聲複興,容昊端坐椅子上,微微昂首目光落在氣運金龍身上。

不然除了寢兵外,冇有彆的前程了。

容揚心中讚美,他與兄長分歧。

這世道,用最深的歹意去測度彆人總會讓本身多條後路。

容昊瞥了眼被粉屍碎骨的奏摺冇有指責他半句,反而說道:“但你不得不承認,他們說的也有必然事理的。”

他麵向眾臣,神采不悅道:“寂靜。”

文武大臣分站兩邊,丞相掌控大局。

這話容昊冇法兒辯駁。

道台論爭已經疇昔五年,東晉女帝已經返國,其他倖存的人也都冒頭為人曉得。

若非天道當年明顯白白奉告統統人煦帝還活著,他們怕真覺得那人已經隕落。

容揚分開乾京後,大朝會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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