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先帝保佑,這麼多強者圍攻陛下,陛下卻能滿身而退,陛下的氣力遠超他的設想。
“陛下,您無事真是太好了。”離供奉滿臉高興和光榮。
幸虧煦帝冇喪芥蒂狂的對這裡的人脫手,畢竟仇敵剛纔已經死的差未幾了,殘存的多數是盟友。
彷彿認識到將人惹毛了,容嫻輕咳一聲,揮袖一掃,攆車內的血氣消逝無蹤。
容昊緊握著木劍一步步走到容嫻麵前,拱手道:“兒臣拜見母皇。”
本來他們非常思疑煦帝已經重傷,可大戰結束後煦帝明顯白白似是而非的奉告世人她受了重傷,又讓世民氣裡猶疑了起來。
容昊目無神采道:“您除了皇位能夠讓我擔當外,另有甚麼?”
在內心警告本身,不能弑母,不能弑母。
因為不放心。
容嫻似笑非笑道:“你可不是淺顯的小童。”
容嫻假惺惺說道:“彈壓你倒是易如反掌。”
容嫻朝著離供奉點點頭,目光落在被荒王抱著的容昊身上,她嘴角翹起,笑容暖和而親熱:“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