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問道:“顏先生這反應實在令人驚奇,不過是一張椅子罷了,難不成――”
見他憋悶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容鈺心中暗爽,他就曉得師尊會站他的。
頓了頓,她微歎了口氣,一臉#真是拿你冇體例#的無法說道:“但看在你對我一片赤忱的份兒上,我答應你換我藜蘆。”
看懂了顏睿想說的是甚麼後,容嫻沉默了半晌,似笑非笑道:“顏先生,我與鈺兒的乾係你是戀慕不來的,這三種稱呼你一個都不能叫。”
“我的業火比來又在蠢蠢欲動,能夠是又一次碰到想要燒成灰的人呢。”容嫻的聲音婉轉清越,尾音帶著濃濃的意味深長。
想想那蝕骨的灼痛,容鈺眸中那一片呆滯的暗中不天然的散去,規複了常日的腐敗。
心俄然就涼了。
“那就是一張淺顯的椅子。”不是寶貝。
嘛,跟容嫻在一起後,他顏睿不是在轉移話題的路上就是正在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