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蘇玄外,白師等人神采儘皆一變。

那是對生命的淡然和旁觀。

有人率先回過神來拔腿就跑,隻恨爹孃少生了兩隻腿。

大夏既然從三年前容國和趙國的戰役中保持沉默,那麼三年後的現在,三國之戰還是一向沉默下去吧。

劍修都是甚麼樣的?

見到他們要走,白師等人儘皆看向容嫻,等候容嫻的號令。

“抱愧。”她語氣文雅謙虛,純澈的目光卻帶著和順的疏離,那周身繚繞的間隔感明顯白白奉告大師,她就是隨便對付一下。

彷彿在高山頂上長年不化的積雪中緩緩盛開的冰蓮,孤單酷寒,冷徹心扉。

話音落下,容嫻眸中金光一閃,龍氣化為一卷聖旨懸浮在半空中。

她身上帶著淡淡的藥香,眉宇間一片澹泊,就連她殺人的時候都彷彿隻是拈起一片樹葉,一片花瓣,連氣味都冇有半點竄改。

偶然她像帝王,因為她神采冷酷殺伐,舉手投足間的高貴雍容。

那一劍太快,快過了時候,快過了空間。

但是容嫻卻冇有半點劍修透出來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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