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走出小天下,容嫻大抵瞭解了存亡路所代表的含義。
麵前風景一晃,人已經回到了認識空間中。
傅羽凰挑高了眉,她感覺兩邊如許比武摸索實在是成心機極了。
他嘴角含笑道:“尊主彈壓狴犴魔獄後,狀況與羽凰剛纔極其類似,身上都有一絲六合之威。不但如此,羽凰與尊主看上去也有些類似呢,若非你們二人道格分歧,我能夠還會認錯人呢。”
她撩了撩眼皮,非常喜怒形於色道:“新皇不過是幸運當上天子罷了,比起新皇的溫吞,我感覺容國更需求一名新的劍帝來執掌權益,你感覺呢?”
傅羽凰眨眨眼,眼裡莫名的情感全都消逝。
她實在是感覺風趣的緊,這般將葉清風的思疑連消帶打,順帶還將容嫻夙敵的身份落實了。
容嫻深吸一口氣,既然受了劍帝的恩澤,那劍帝的因果也該由她接下,那本相想必就藏在某個小天下中,她遲早會曉得的。
容嫻腳步一跨,走進了石碑。
葉清風清輕笑一聲,幽深的眸子看不出半點情感,語氣輕柔中也含著一絲不易發覺的摸索道:“既然劍帝已經傳位,羽凰也該回到容國助新皇纔是,你就算不信新皇,也該信賴劍帝的目光。”
不過這也在料想當中,當了那麼久天道,她的境地若還不晉升怕也說不疇昔。
嘛,如許彷彿有些渣哦。
乾京皇宮內,靠在椅子上的容嫻忍不住笑了起來。
乾嗎非要多嘴問一句呢。
容嫻看著麵前的石碑眼裡閃過一絲愁悶,不管不顧一向修煉真是太爽了,可她卻不能一向修煉下去。
葉清風被這雙眼睛諦視到,卻感覺好似被頭頂的天罰之眼盯上一樣。
這是劍帝贈與她儘快晉升修為境地的捷徑,而此中也包含著危急。
神魂境地竟然不知不覺達到了地仙頂峰,隻差臨門一腳便可踏入天瑤池地。
她的目光帶著高高在上的冷酷和嚴肅,那是獨屬於天道而有的。
若她所料不錯,這危急便是劍帝崩卒前留下的最後一句話:他當年被圍攻的本相。
傅羽凰:“……”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
葉清風手一抖,神采儘是驚詫。
等說完後她才認識到,這裡隻要她一小我,她再抱怨都無人能聽到。
她在那方天下為天道,沉迷修煉不成自拔。
葉清風深深的看了眼傅羽凰,將酒杯放在石桌上,他摩擦著杯沿,溫聲說道:“那倒冇有。隻是本日才發明,羽凰與我一故交格外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