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還是一日日式微下去,每活一天,便少一天。
“我已經為陛下看過了。”
但現在,他們隻能哀痛的看著陛下一步步走向滅亡而無能為力。
當時容嫻便曉得,她救不了容帝。
老婦人衝動的站起家道:“好,好,好。”
頭髮斑白的老邁爺哀傷道:“我們年年都求大夫上京,年年都冇有好動靜傳來,我們的壽命冇有陛下的長,但我們祖祖輩輩都隻要一個情願,便是有生之年見到陛下病癒,哪怕容國國土不會擴大,隻要陛下安好。”
他說不下去了,率先討情的老婦人哀道:“陛下庇佑容國萬年,讓我等世代安樂,我等曉得事理未幾,但都曉得陛下是個好天子。容大夫,您醫術這麼好,必然能救陛下的,對嗎?”
容嫻的聲音平和的冇有起伏,冇有這些人的哀思,也冇有那些看過病的大夫的失落,但就那麼清平淡淡的,卻有種讓人說不出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