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昂首去看時才發明,身邊的同門一個個被打倒在地。

容嫻理直氣壯道:“是他們先動的手。”

不是幻景,這是真的,這把劍真的斷了。

他神識在王賽身上一掃而過,沉聲道:“竟然是毒,怪不得你們能飛昇呢,公然有兩下子。”

不管誰從天之寵兒掉落進泥潭都接受不來,何況是心性傲岸的方白呢。

容嫻沉吟了起來,這事兒確切不好辦啊。

然後以摧枯拉朽的姿勢將這道義毀去,又去勢不減,轟然砸在了那把劍上。

如果旁人,他殺了也就殺了,可這些人是山海道場的人。

“你竟然敢毀我的劍!”方白有些癲狂的吼道。

他的眉心一個大洞流著涓涓血跡,已經朝氣儘散。

話說到這裡,方白也曉得他活不了的。

反派嫻笑吟吟道:“誰曉得有甚麼天賦地寶能讓仙長病癒呢,到時候你在暗處若偷偷摸摸的抨擊我,那不是太費事了嗎?!”

先不說容嫻如何美意義這麼感慨,單是葉丞相都快氣死了。

方白彷彿認識到師弟的非常,目光一凝,一道靈氣纏繞著王賽,立即將人扯到了身前。

“好膽!”方白見師弟被一擊斃命,身形一晃便來到了容鈺身前。

‘哢擦’一聲輕響,方赤手裡的劍斷成了兩截。

方白神采一變:“人仙三重的境地卻有人仙四重乃至五重的戰力,與我旗鼓相稱,如此氣力,當真留你不得。”

就在容鈺剛籌辦硬抗的時候,一道和順的水意將他包抄。

再者,這二人方纔飛昇,並無根底,殺了也就殺了,不怕會惹出甚麼費事來。

方白動機轉動間,圍著容嫻的弟子們已經脫手了。

容嫻挑了挑眉,不就是一把劍嗎?如何好似受了很大的打擊。

他一掌揮出,冇有任何包涵,彷彿想要直接將容鈺斬殺。

正所謂#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容嫻如何能夠會犯這類初級的弊端呢。

葉文純神采沉重道:“殿下,之前臣與批示使將降落地點設在這裡,也是因為棲霞山地處偏僻,冇想到短短時候卻發明瞭新的礦脈,讓山海道場封閉了此地。此事有些剛巧,我等若向黎教主解釋,定然無礙。”

丞相和批示使說過,山海道場與容朝乾係還算友愛,若真殺了,那可就樹敵了。

容鈺和方白竟然各退了一步。

沉默了下,他感喟道:“可大長老的嫡傳弟子死在我們手裡,這事定不會等閒告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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