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嫻隨便從麵前掃過,找了一處潔淨的處所,一撩裙襬直接盤膝而坐下。
好笑的是,這帶給她無儘折磨的謾罵之力是她一向聽任的。
她想要站起家,但身材每挪動一寸都伴跟著蝕骨的疼痛,每動一下都要緩半天,等那股鋒利的疼痛褪去些纔再次挪動。
對付這一波波的疼痛竟這般耗操心神,每一個斯須瞬息竟都是無儘的折磨。
“齊攀呢?”容嫻忽而問道。
容嫻皺了皺眉,雙手攏在袖中,慢吞吞地朝著鈴蘭的方向走去。
這個魔修曉得,他打了滾重新跪好,趕緊應道:“齊攀一向在否極閣養傷。”
不,這話誰說出來誰死。
不知過了多久,容嫻終究走下了床。
每一個行動都顯得蕭灑不羈,就像是自光陰中穿越而來的名流隱士,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分歧於這個期間這個環境的奧秘氣韻。
“大人,有何叮嚀?”魔修恭謹的扣問道。
咳,說一千道一萬,容嫻現在這是苦中作樂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