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的漫罵,容嫻好脾氣的冇有在乎,歸正冷凝月也隻能嘴上逞逞能了,這最後的體貼她還是情願給的。
此時,話癆嫻彷彿忍不住想要將這麼多年的話全都給倒出來一樣,朝著冷凝月道:“曉得你為何坐上魔主之位後,處境卻不如之前了嗎?”
容嫻對阿柒的小行動不置可否,她做了一個反派必做的事,那就是話癆。
甚麼容大夫,甚麼至純至善、仁心仁術,騙子,都是騙子。
“息心,你現在是來笑話我落魄的模樣嗎?”冷凝月赤紅著眼睛道。
阿柒下認識的擋在冷凝月身前,試圖將生的但願留給冷凝月。
她臉上帶著容大夫式的和順笑意,文雅安閒,和順如東風,不帶半分陰霾。
然後,她婊裡婊氣道:“哎呀,我健忘了,你能夠並不曉得魔主天位的意義。誰讓你修為不可境地不高還整天汲汲營營搶地盤呢。鎮守狴犴魔獄,強大本身,如許你纔有能夠獲得六合賜下的業位之力。”
看著冷凝月茫然的模樣,容嫻眨了眨眼:“我又忘了,你連狴犴魔獄是甚麼都不曉得呢。這般孤陋寡聞還想要掌控一半天下,你肯定你是來報仇的,而不是逗我笑的?”
容嫻搖點頭,裝模作樣道:“凝月,你是我欽定的尊主,看到你現在這模樣,我實在有些肉痛。”
阿柒和冷凝月對著容嫻瞋目而視,容嫻卻視而不見。
“你這個禍害,死了兩次都冇死成。不對,第二次脫手的是寒溪尊者,你們本就是一夥的,哈哈,息心尊主就是息心尊主,竟然將統統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然後,她稍顯無趣道:“凝月,有些話拆穿了就冇意義了。”
他痛苦的轉頭看去,發明冷凝月也一樣的姿勢狼狽的伸直在地上,狠惡的疼痛讓她神采扭曲,卻恰好叫不出聲。
她語氣悄悄柔柔道:“阿柒也曉得,我是一個大夫,這輩子我手上冇有沾上半點血腥,我也不籌算沾上,以是你應當歡暢啊,畢竟我還讓你活著。”
容嫻垂眸看向她,麵無神采的模樣有些唬人。
息心此時看上去固然真像個救苦救難的大夫,氣味內斂冇有任何淩厲泄漏,但她就是能感到到那具看上去纖細荏弱的身材內究竟儲藏著多大的傷害。
阿柒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他們之前身材被重創,此時底子就不是容嫻的敵手,冇需求做無勤奮。
容嫻眨了眨眼,非常附和誌:“確切,人一旦連死都不怕了,這世上也就冇有能讓她驚駭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