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眉宇一舒,像是撤除了壓在心上的大石,釋但是愉悅。
容嫻眉眼彎彎道:“容嫻。”
莫非是因為她搶了人精血,人家找她算賬來了?
他不是在扣問,也不是簡樸的陳述,他是在奉告容嫻今後屬於她的名,她的字和她的任務。
他衝動的手舞足蹈:“是皇太女,吾等下一任的王。”
“你叫甚麼?”帝王收斂了笑意,冇有任何神采的神采跟神兵一樣鋒利冰冷。
容嫻冇有任何貳言的接管了,她歪歪腦袋深思了半晌,摸索的說:“如果容王朝被我弄垮了,你不會怪我的,對吧?”
容嫻目光幽深的看著這條緩緩消逝的氣運金龍,嘴角微揚。
帝王沉默了半晌,說:“丞相會來迎你歸朝。”
若非奪舍,她如何感到不出自家的血脈。
帝王冇有任何坦白,他雲淡風輕的說:“朕的三個皇兒一個女兒都被仇敵所殺,朕也重傷不愈,冇有多少時候了,全部王朝的子民也冇偶然候了,他們需求一個新皇帶領他們走出陰霾。”
她腦中翻動著曾經看過族譜的影象,不由得感慨道:“本來是本家啊,到頭來我還是還是容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