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嫻看著這兩人,一時忍俊不由:“你們二人一人有內傷在身,一人久病不愈,現在反而擔憂起我這個大夫來了。”
白長月淡淡道:“容大夫想得莫非不該該是那些幸運躲過有為藥效的人,美意的替其彆人尋覓解藥嗎?”
燕菲一向很看不慣容嫻,不是容嫻獲咎了她,而是容嫻的脾氣為人。
燕菲和白長月倒是冇想那麼多,隻感覺容嫻最後這句話怪怪的,但她們也揣摩不出甚麼。不過她們倒是能夠必定一件事,那就是這位容大夫也不像傳說中那麼無知單蠢。
沈久留剛想安撫她,可話到了嘴邊又不知該如何開口,莫非讓他奉告小嫻,實在扯謊也冇甚麼大不了嗎?
容嫻冇有半點憤怒,她眨巴著眼睛,彷彿有些傷感的說:“性命關天,如何能未幾想。”
貳內心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問道:“這大早晨的,容大夫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