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沈久留眼底的沉鬱,沈久留拍拍他的肩膀儘是信心的說:“久留不必擔憂,若這人間有一人能治好你,必然是我的老友。”
他鬆了口氣,趕緊轉移話題問:“遊風何時出發?”
雲遊風與有榮焉的挺挺胸膛:“冇錯,就是那位容大夫,你去了紫薇城後見到容嫻,讓他給你看看病,諱疾忌醫可要不得。”
“老友?”沈久留清楚他的病無人能治,但遊風的美意他卻領了:“不知遊風的老友是何人?”
他伸脫手,紙鶴停在了他的手心,金光閃過,紙鶴化為一封手劄呈現在麵前。
說罷,身形一閃,已經快速的消逝了。
容嫻竟真被紫薇城的人抓去了,她在紫薇城中實在令人擔憂,畢竟清波可不是甚麼善男信女。
沈久留語氣稍暖,隻是想到昨夜被此人的丹藥差點噎的背過氣起,嘴角模糊抽了下:“已經無礙了,我這是老弊端,忍忍就疇昔了。”
至於尋覓鬱氏族地一事,雖說師尊有奉告他地點,但他影象全失,並不能很精確的尋覓到。此事也急不來,推遲些光陰也無妨。
“久留身材如何?”雲遊風擔憂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