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爺搖點頭道:“老夫提點一句,女人該當警省,這可不是無用之物,這些圖卷,對老夫醫術天然大有裨益,但更首要的是,它是修仙之人都夢寐以求的秘笈。現在天下,除了仙者,馳名的仙俠門派,像是蜀山和北冥山,也隻要較為詳細的經絡、穴位和器官秘圖,如果能了了了統統的經絡、穴位和器官方位,在修煉中導引真氣,就能事半功倍。很多修仙之人,在修煉到關頭時候,一個不慎,就會走火入魔,都是因為真氣遊走周身,總有一些不明白的小經絡、**位,不知精確導引,才形成凶惡。女民氣中裝著這麼明鏡兒般的圖,切不成隨便教人曉得,以免外人覬覦,起了歹心,挾持女人,女人又未曾修煉,何故自保?不如藏拙為好!”
李老爺藉著晨光,瞧著她臉上醜惡的胎記,說道:“老夫既稱名醫,說來也該當為女人臉上這胎記想一想體例,但自女人小時候,老夫就瞧過了,這胎記連累女人半張臉皮,摸來連筋動骨,非刀工藥石之力可除。女人不如放寬解,他日到了北冥山這等仙山,或許有其他奇遇,當可替女人去除也未可知,便是不能,也無妨女人蘭質蕙心,璞玉之質。”
一老一少,都是心中高興,各自告彆,回了住房。
水鱗兒握動手中的小帕子,喜得眉眼都彎了,俄然想到一事,柔聲遲疑道:“但是,李老爺,我拿走了你的飛毯,你今後要去北冥山如何辦啊?”
水鱗兒得了七星飛毯,感激道:“李老爺言重了,蜜斯脾氣坦直罷了,我不會在乎的。既然得了李老爺的七星飛毯,我隨後再去,當然費事。”
天大亮後,用了早膳,李老爺和水鱗兒並李府一眾親眷,將李幼迦、李幼男、李潮音和龍三公子送到院中,李幼迦和李幼男在北冥劍派修煉不到一年,均已學會了禦劍。李潮音自小得掌門爹爹親傳,更不在話下。隻要驚澈卻不肯祭出寶劍,隻是折了一根楊柳,捏了個訣,便禦柳而行。
四人在空中幾次招手,飛旋而去。
水鱗兒擱下畫筆,道:“實在我也不明白,就是見了,就自但是然發覺本身竟然曉得。”
李老爺笑道:“無妨,老夫再問兄長討一張就是了!隻是老夫兄長多年來也參詳這些丹青,如果曉得這些圖都已被女人複原,該當欣喜不已,老夫想臨摹一遍,著女人帶去北冥山,給兄長旁觀,對北冥劍派修煉心法當有很大助益,不知女人允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