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阿哥末端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轉而抖著摺扇一臉欣喜:“阿瑤出息了,出趟門就能領個男人返來,不錯不錯。”
現下梵色這張臉皮,不知又該起甚麼幺蛾子,隻盼梵色不與他起爭論纔好。
我嘴角掛著笑:“喏,*殿正廳坐著的,便是我阿哥尤央。”
這世上的五莖蓮花幾近滅儘,當今西方萬佛之祖釋迦牟尼佛,曾以五莖蓮花供奉與燃燈古佛,佛祖自個屁股底下坐著的也恰是株五莖蓮花。
待到阿哥想將花蘇移出東皇鐘之時,花蘇卻已紮根於內,強行移出又怕靈根之傷減輕。
梵色笑盈盈對著我,點頭表示承諾。
我們三人進了六樓阿哥的配房內,入眼便是一架四扇屏風,屏風的木框內的絹綾上瞄著蓮花美人圖,圖上繪有成片的蓮花,簇擁在水池中,花叢中模糊見得一名白衫少年,半身浸在池中,唇紅齒白,清秀絕麗。
是以花蘇雖為遺留下來的上古洪荒之神魔,倒是鮮為人所知,阿哥護他護得跟個寶貝金蛋似的。
阿哥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不錯,正在我房裡頭,嚷著要想你,這不打發我出來招你去見他了。”
梵色虛向火線掃了一眼,“話說,*殿這名字可有些……嗯,新奇……”
但是這陣子點背,事事皆出乎我的猜想。
當年花蘇還是顆小蓮子時,阿哥將其種在門口的小水池,卻不慎被一隻重明鳥給啄傷了靈根,阿哥便將花蘇移至東皇鐘。
東皇鐘的浩大靈氣對著小花莖非常滋補,但是東皇鐘原是上古金烏太一之伴生靈器,屬性為火,而蓮花倒是屬水的,悠長之下不免與東皇鐘的靈氣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