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祝秦有一馬腳,便是可貴他的臉麵熟得正氣凜然,卻長了一雙邪氣橫生的雙鳳眼。
祝秦撲哧笑出聲,開朗道:“好了好了,我方纔跟你開打趣呢,總之你聽我的便是,若一刻鐘後梵色帝君還不出來,你儘管突破結界,披荊斬棘去就你的小郎君。”
我冷哼了一聲,“你裝傻也冇用,彆人看不出,我還不曉得你心底裡的貓膩,我最不喜彆人騙我了,說!你們到底瞞我甚麼了。”
他笑時,眼尾上翹,將他身為魔界第一護法所攜有的邪魅狠絕旁溢而出。
“解除素卿成心刁難梵色的能夠性,我卻彆的有一種被矇在鼓裏的感受,感覺你們是不是揹著我在暗害甚麼,感覺你彷彿早就曉得梵色會跟滕餘打起來,感覺素卿給梵色蒼玄斬,實際上是另有彆意。”
祝秦卻輕笑出聲,“帝姬說甚麼呢,我聽不大懂。”
祝秦被我戳破,卻反而滿麵無辜,道:“阿瑤帝姬,我冤枉喲,蒼玄斬是魔君開的口要借給梵色帝君,就算如阿瑤所說,這廂也該將罪惡歸咎於魔君和帝君兩人,與鄙人何乾呐。”
這不是形同找虐。
我眯起眼皮,麵色不善地看向祝秦,口氣陰測測,“祝秦,我問你。”
我仍舊不放心梵色,滕餘的本領我是見地過的,這廝品德不好歸不好,但本領倒是踏結結實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