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不挑,逮哪咬哪,腦袋直在我肩窩處拱著,一手沿著胸口摸索至後腰,將我抵向他。
“誒誒,你彆想不開……”
我感覺他說得不靠譜,但是可貴見他為了我的事這般經心勞力,為了加強我撲倒白梵的自傲心連那麼難的成語都用上了,便乾脆破罐子破摔將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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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好你?”
嘖嘖!這感受有點誇姣啊。
亮亮說,南海鮫人所織的鮫綃,麵隱瑩光,輕浮質透,他特地請了南海織女將鮫綃製裁縫裙,穿在身上如覆蟬翼。
我不斷念,伸了手指籌算戳他臉,眼瞧著就要靠近了,白梵不知如何驀地竄出左手將抓住我的,過程中乃至都冇睜眼。
“你這是鬨哪出,如何穿成如許?”
“睡讓他睡呀,你輕一點,不吵醒他。”我抱著棉被直接一坨往阿哥身上膩歪,“不若我這個模樣如何出去,你彆擺出一副白澤的老媽子臉嘛,阿哥你最疼我了,這事兒事關嚴峻,可千萬要幫我喲。”
白梵整身壓下來,他的嘴裡儘是酒香,我都能吃到桑落酒的味道,我的舌頭被他允得發麻,又被壓得不能轉動,上不得下不了,隻好往中間扭,我跟白梵唇舌糾結間勾纏出津液,白梵嘴巴一下滑溜至腮邊。
我當即腦補了白梵貴體橫陳地躺在我床上的氣象……
“你mm我活潑敬愛又討喜,如何就不招人待見了,欸你辦不了就直說,天氣也不早了,白梵戌時回屋,我要在那之前去青丘。”
我做賊心虛地四周掃了幾眼,屋裡一片靜逸,明顯無人,恰好辦事。
白梵鬆了手腳上的勁道,我卻脫力普通,脊背上滿是冷意,連翻身從他身底下鑽出來的力量都冇有,隻將力量攢在喘氣上。
我們家阿瑤是個美人胚,膚白貌美又窩心的,穿上這鮫綃裙往白梵床上一躺,保管那隻公狐狸春情泛動色令智昏,到時看他還如何矜持甚麼一心向佛。
阿哥腦筋轉得比我快,甩手就將門關上,兩三下移到我麵前,一手掐訣把我床上的錦被隔空抽過來,直接將我包成肉粽。
我忽而想起脖頸處的傷,剛纔差一點就要死在他手裡了,這一刻兩人卻如此描述纏綿,頓時委曲心起,心窩堵著一團氣。
阿哥挑眉:“那人到底是誰?”
正胡思亂想著,俄然屋門口出了聲響。
白梵咬開我的繫帶,直接又咬起肚兜側臉甩至一旁,再一眼回眸,帶出傾城色彩,唇畔勾得妖異,臉麵湊過來,兩手將端住我兩頰,細吻密密麻麻落在我臉上,意為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