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歌樂拉住厲琰對君昊銘說:“東陵帝君,這幾日地心火蓮便要開了,夫君他是來聘請你們去采摘的。”
常日裡素愛火紅色的西焱帝君厲琰,因為本日要插手墨錦岩祭禮,特地穿了與自家兒子同色的玄色長袍。平常老是蕭灑飛揚的俊顏在玄色映托下倒是少了一絲邪魅,多了一些嚴肅。
“厲兄?”君昊銘不明以是,眾仙剛到北暝時,都已經相互問候過了,厲琰為何又攔下了他。
淩紫姝此時已是口水直流,喃喃說道:“火係天國啊!這裡就是我的故裡了!”一邊說著,還一邊伸手摸著宮牆,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
俄然,自帝宮西北方向襲來一滾又一滾的熱浪。
說罷,二人閃身拜彆。
“恰好好久未去西焱玩玩了,比來也無事,那我們就一起去西焱坐坐客,玉姐姐可莫要嫌煩呀!”雲傾城接過玉歌樂的話,以免這兩個不費心的大庭廣眾之下喧華起來,有損帝君威儀。
“天呐!真的麼!這湖水都是人血?”淩紫姝驚呼。
都能曉得傳說中的血湖,卻不曉得這是西焱帝君將當年厲氏老祖搬來的瑤池之一,被厲琰帝君仿造血湖改建成了赤湖,這丫頭常日裡就不能多看一些書,多體味一些時勢麼!
君綺煙無法退後,坐在湖心亭的石桌邊。
“紫姝,來,掐掐我,這必定不是真的!父君不是除了在母妃麵前,麵對其彆人都是臉部肌肉壞死的麼!”君綺煙喃喃地對身邊的淩紫姝說道。
君綺煙有力地“嗯”了一聲,不想理睬她。。
而湖心亭是禁製的入口,厲琰和君昊銘已然進入禁製,能夠因為倉猝,禁製未關。
“君老弟,你不會忘了我們的賭約吧!忘了恰好,為兄走了!”厲琰本來有些不捨的神采刹時敞亮了起來。
“嗯嗯!”小雞啄米般的淩紫姝。
合法君昊銘籌辦帶著雲傾城和四個小輩回東陵時,西焱帝君厲琰帶著帝妃玉歌樂和兒子厲鳴攔下來君昊銘一行。
“冇用的!咱倆修為太低!”君綺煙有氣有力地說道。她現在感受越來越熱了,就算暗頂用火仙元護體也冇用。
“誰說我健忘了?本來籌算過幾天你若不親身奉上門,我就打到你西焱宮去討要的!”君昊銘對勁地揚了揚眉,表情甚好。
玉歌樂見狀非常無語,厲琰的暴脾氣這些年跟著春秋的增加,根基上都能禁止住了。可一旦碰到這從年幼時起便喧華不休的老友,脾氣是如何都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