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個一個來。”葉山山握緊狼牙棒喘著粗氣,跳上跳下,讓她的體力耗損龐大,不止如此,背上的傷口冇有措置,扯動一下都會像心尖子被人掐住了一樣,生生疼到眼淚直滾。

“外頭的天下已經變了嗎?敬愛標緻的女孩子,都像你這麼聰明嗎?”男童站在禁製前,雙手抱在胸前,一隻手撫摩著下巴,一臉輕挑的模樣。

葉山山不自發的後退一步,手裡緊緊攥著這塊令牌,嚴峻道:“你就算能從禁製裡出來,我也能刹時毀掉這塊令牌。”

三隻沙蠍,全數被乾掉,葉山山也癱軟到地上,肩膀上多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背後大片的擦傷,皮膚被磨去一層。衣服更是破襤褸爛,如同碎布條一樣掛在身上。

明顯是個小屁孩,卻非要裝大人的行動,如何看都感覺好笑。

光憑聲音就能讓人胡想的男人,葉山山心中警鈴高文。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塊令牌,上頭應當有凸出來的斑紋。等等,這不是甚麼斑紋,而是一個字。

“你是哪個廟門的女修,修為這麼低,莫非是散修?”

放了會如何樣,大開殺戒嗎?不放會如何樣,會不會永久出不去了,和他一樣淪為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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