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單手支頤,好整以暇地看她,他穿的睡袍這會兒領口大開,模糊可見胸肌和六塊腹肌,小白麪上一熱,眼睛笑成了兩道彎,一笑一口小米牙:“你甚麼時候醒的?”
“如何不叫我?”
夜墨苗條的手指輕拂在她柔滑的臉頰上:“早就醒了。”
夜墨又昂首吻她,她全部身子敏感到不成思議,他濕滑的舌一觸,她就禁止地嗟歎出聲,夜墨哄她:“乖……叫哥哥……”
少爺的手將她挑逗的差未幾了,便挺身而入,她細細碎碎地嗟歎著,眉頭凝到到了一起,貝齒咬在紅唇上,活色生香的畫麵隻叫他身下慾望更加腫脹疼痛,他輕撫她的臉,柔聲哄著:“阿白,放輕鬆……”
少爺說著伸手解開了本身的睡袍,握住她的手,覆上本身健壯標緻的腹肌:“明天早晨不是對我的腹肌還垂涎欲滴的嗎?”
夜墨的手指彷彿帶著春藥,隻電得她神智都不清了,他沉聲道:“這會兒如何裝起胡塗來了?昨兒個早晨是誰坐在我身上說本身能夠帶病對峙的?”
小白這會兒顫到尾椎一陣酥麻,快感湧遍滿身,連腳指頭都跟著他的抽動蜷到了一起,她臉上紅暈要滴出血來了,她嗟歎著:“嗯……夜墨……墨……嗯……慢一點……慢一點……”
少爺欺身而上,將她壓到了身下,昂首吻上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他的手順勢而下,每到一處都挑逗起她體內因淩晨尚未被喚醒的鎮靜因子,他的抄本就含情,這一摸,她立即就化成了一灘春水,咿咿呀呀地在他身下扭動著身子。
夜墨伸手給她解衣服,麵不改色道:“想讓你多歇息一會兒,省的一會兒冇勁了。”
小白囁嚅地捏緊胸前的衣服:“什……甚麼?”
少爺的手可冇閒著,已經將她睡袍解開了,小白往他懷裡鑽,少爺聲音顯得粗噶了起來:“可我現在特彆想要呢。”
小白一雙桃花眼蒙上了水汽,懵懵懂懂地看他:“不是叫老公的嗎?如何又……嗯……又讓我叫哥哥了?”
他吻得動情,舌頭勾引著她的丁香小舌,又轉而舔舐著她的柔滑唇瓣,細細吮吸著,撕咬著,繼而濕滑的唇舌垂垂往下,直吻的身下的人身上紅霞遍及,臉上紅暈陣陣,她的手攀在他肩上,身子也微微拱起來,似在渴求更多。
小白神采痛苦:“我已經很放鬆了,是你太……大了。”
少爺滿眼對勁:“不大倒是出題目了,冇體例包管你的性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