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抱著她坐進本身的老闆椅內,她就如許跨坐在他腿上,姿式含混得讓人臉紅心跳,他伸手撚著她的臉頰,一本端莊地說:“我說,我們冇做完的事,等我返來再做……”

小白傻眼,他這……這不是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麼?孤男寡女在一個屋子裡能有甚麼首要的事?小白欲哭無淚地捧著他的臉:“你這麼一說……彆人……彆人猜也能猜獲得啊。”

夜墨伸手撥了emily的分機,冷聲叮嚀:“不要讓任何人出去,我有首要的事。”

夜墨的手重重捏著她的飽滿,引誘般地張口:“阿白……張嘴……乖……”

夜墨的舌頭帶著侵犯性地想要攻城掠地侵犯她的口腔,但小白緊閉著嘴巴不讓他得逞,她太鎮靜了,這裡這麼敞亮,是他辦公的處所,他連門都懶得鎖,萬一就有那麼一個不識相的人硬闖了出去,她豈不是無顏見人了?

夜墨將她抱起來掛在他腰上,她輕呼一聲:“喂……夜墨,你要乾嗎?”

夜墨的唇四下燃燒,手也冇閒著,他乾脆答覆道:“不好,你莫非不曉得我這邪火忍多久了嗎?男人慾求不儘是會出大事的。”

夜墨笑著看她:“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小白統統的明智便都拋諸腦外,順服地微微張了嘴,那人濕滑的舌頭刹時溜了出來,直吻得她不能呼吸,讓她混渾沌沌又茫然失措……

小白害臊得滿身都紅透了,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紅透著,捲曲著,她害臊地盯著麵前情yu滿滿的人,那人眼裡染上色qi,更添了魅力,讓人沉湎的魅力,她不曉得細細呻(調和)吟聲多讓人想要犯法,她的荏弱既想讓人庇護她,又想讓人破壞她。

夜墨那裡另有閒情和她說話,手已經伸進了毛衣下襬,纏綿熾熱的吻刹時將她淹冇,小白壓抑著本身的呼吸,細聲喘氣著:“夜……夜墨……這裡是……嗯……是你辦公室,是你事情的處所……咱……我們回家再說……好嗎?”

夜墨呼吸粗重,看似沉寂禁止,眼裡倒是暗潮澎湃,他眼神幽深地盯著麵前的人,她肌膚勝雪,這會兒添了紅暈,更加嬌俏敬愛,她眼裡流轉著的情素他看得見,幾日不見,就已相思成災,他是不是該早點承認他喜好著她,也好過整天煎熬糾結,他今後出差是不是都得揣著她一起,也好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小白的兩條腿晃在他腰的兩側,她神采有些怔愣:“你說過什……甚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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