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抓住她的手,強行翻開她的衣角,一看腰部,已經青了一大片,這丫頭實在不曉得珍惜本身的身材,總讓他擔憂,總讓他患得患失。
她眉心凝著痛,他昂首替她悄悄吹了吹,感喟:“罷了,等你醒來,就奉告你吧。”
小丫頭是隻醋缸子,約莫一傳聞他和標緻又端莊的女人打高爾夫球便立即坐不住了吧。
那人的一雙手卻呈現在她麵前,順著視野一起往下,掀起了她的衣角,小白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要乾嗎?”
夜墨一顆七上八下的心這才放了下來,柔聲喊她:“阿白……起來吃點藥再睡,嗯?”
小白便機器似的伸開了嘴巴,吃下了夜墨喂的藥,她額頭上細精密密的汗珠子順著額頭緩緩往下賤,夜墨伸手替她擦汗,又摸了摸她的臉,神采無法,低聲道:“本來一些事情,是不想將你也牽涉出去的,不想讓你曉得那些暗中不堪的事情的,恰好你這丫頭設想力豐富,如何?在你設想中,我是不是已經爬上了彆的女人的床鋪了?我在你眼裡有這麼不堪嗎?”
夜墨伸手撩開她的衣角,拿著棉簽蘸了點碘伏,輕柔地塗抹在她青了一大塊的腰上,眉間凝著心疼,傍晚的光輝完整堙冇在陽台上,屋子裡墮入了暗淡。
苗條潔淨的手指輕撫在她臉上,他語氣無法:“你這孩子啊,在乎我,讓我歡暢,不信賴我,又讓我難過,我該拿你如何辦纔好?”
她從速低頭,伸手抹了下眼角,這會兒如果掉眼淚可就太丟人了,就彷彿和麪前的人吵架冇吵得過而哭鼻子似的,小白丟不起這小我。
夜墨無法地點頭,不知是該因為她夢到了他歡暢,還是該因為她喊他名字那咬牙切齒的神情而難過。
吃了藥的人眉頭也冇見伸展開,約莫是在做甚麼不好的夢吧,嘰裡咕嚕還說了兩句含混不清的夢話,聽不太清楚,但模糊能聞聲夜墨甚麼甚麼的。
他便將水放到床頭櫃上,伸手將床上的人抱起來,哄孩子似的哄她:“阿白,張嘴,先吃藥,吃了藥再睡覺。”
小白卻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夜墨伸手拍她的背,她卻一點反應都冇有,夜墨的手指不自發地抖了起來,將趴在床上的人翻了過來,卻見那人呼吸均勻,應當隻是睡著了。
小白推開他的手:“不過是青了一塊,你不消這麼大驚小怪的。”
她睡著了,進犯力便冇有那麼強了,嚶口寧聲顯得嬌憨敬愛:“我很困,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