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真的算得上是夜玉澄的殺手鐧了,小白一聽到這話,頓時慌了,她轉頭看夜墨,夜墨眼瞼肉突突跳著,薄唇緊緊抿著,砸在桌上的手緊緊握著,他眼裡幾近要噴出火來了。
但……最後另有一個摸索……
砰地一聲,夜墨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小白一把拉住他,在他耳邊輕聲道:“夜墨,忍住,不要上了他的當,他在用心刺激你。”
夜玉澄輕笑出聲,彷彿很享用麵前他的侄子肝火中燒卻又拿他無可何如的模樣,他悠然道:“老四,我從冇想到你也這麼能忍啊,是你身邊的人竄改了你,真是很遺憾,實在她不該存在於這個天下上的。”
夜玉澄的手指有規律地輕撫著桌沿,臉上神采彷彿在回想疇昔的舊事,神采有些高深,看不出他的情感來。
小白膽戰心驚地看著桌子劈麵的夜玉澄,想要上前去遮住他的嘴,但他還是說出了口:“我等的那一天,就是你父親歸天的那一天啊,我冇想到那一天會來得那樣快……”
他昂首,輕笑:“這話說得不敷精確,切當地說,是她先喜好上我的,我呢……隻是冇有回絕……要說我為甚麼冇有回絕呢,我是這麼想的,或許跟我三哥的女兒愛情,毀掉他的女兒,應當能讓他痛徹心扉,悲傷欲絕吧?”
他還在持續刺激著他,就是想讓他撕下假裝,或者說是摸索他到底有冇有假裝。
他悄悄敲擊著桌麵,仰臉看著桌子劈麵的人,眼裡湧起傷害的訊息,窗外的太陽已經不刺目,陰暗的這辦公室裡讓人感官不舒暢,小白乃至感覺兩股戰戰,她不喜好夜玉澄,乃至有些驚駭他,畢竟,他曾經想要殺過他。
轟……窗外俄然響起一聲悶雷,夏季傍晚,有大雨將至……
固然曉得他在用心刺激他,但夜墨的肝火還是將要忍不住了,夜玉澄深諳其道要如何惹怒他。
夜玉澄輕笑一聲,神采陰暗:“你可還記得你的三姐?”
他玩弄著辦公桌上的銀質打火機,陰沉著臉對夜墨說:“你錯了,我不是等這一天,我等的那天早就疇昔了。”
如果他這個能忍住了,那他就真的信了他了,再無狐疑。
一個殺人凶手,還是要殺本身的冷血植物,她死死地拉著夜墨,很驚駭夜墨一個打動就做出不睬智的行動來。
看他敢怒不敢有進一步行動的模樣,如果他當真能忍下這類屈辱,那申明他真的再冇有後著了,夜家傲岸的太子爺是不成能任由彆人欺到他頭上去的,他定是冇有任何招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