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太不知節製了,把我弄得……濃得渾身痠痛……”

他聲音沙啞,壓著火,柔聲道:“還睡得著嗎?九點多了。”

那人耍賴:“我甚麼時候說過這個話的?”

那人大手攀上來,徒惹人氣血上湧:“阿白,是因為明天週末纔不想起的,還是因為彆的甚麼啟事?”

她哼哼唧唧不說話,他減輕了力度,她嬌呼一聲,哀怨看他:“夜墨,不是說了不擾我的嗎?”

小白佯裝活力:“老狐狸,你又想如何樣?”

夜墨笑笑走出了房間,某個獲得滿足的大boss感覺神清氣爽,走下樓的時候,吳阿姨正打掃完衛生在收渣滓袋,一翻開客堂沙發旁渣滓桶的蓋,就看到一堆團成一團的紙巾,一轉頭,便看到某個一本滿足的大boss,想起兩人深夜裡在飯廳裡膩歪的畫麵,頓時又是老臉一紅。

老狐狸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吐氣如蘭:“說說看,為甚麼要賴床,說到讓我對勁,我就不擾你。”

小白眼裡湧起水汽來,盈盈看他:“還不是因為……”

小白心對勁足地靠在他寬廣的度量裡,鼻端是他特有的男性氣味,包裹著她的感官,讓她感覺安寧,有種就算天下末日了,隻要身邊的男人還在,那她就不會慌的感受。

“那裡痛”那人套上她的耳朵,吐氣進耳膜裡,讓她心癢難耐。

小白抬眼看他:“我可不能成為你姐口中的禍水啊,你還是快起床吧。”

那人輕笑:“嗯?真的嗎?我見你身子早就動來動去了,睡不著了就起床,好不好?”

夜墨挑眉:“我姐已經管不到我頭上了,你放心好了。”

那人大手來到她腰上,騷她的癢,她那裡還繃得住,立即現出原型來,抬眼,幽怨地看他,聲音有些沙啞,性感爆棚:“夜墨,你彆鬨,嗯?我還想再睡會兒呢。”

夜墨不太小躺了一會兒,就起家了,幾十年來,他向來冇賴過床,他是天生繁忙命,他一動,懷裡睡得不太安穩的人就醒了,惺忪睡眼看他:“起來了嗎?”

小白動體味纜子,往他懷裡鑽了鑽,嘟囔道:“你不擾我,我就能睡得著。”

那人收回降落的笑聲來,在她櫻紅的唇上吮了一口,直將她口中氛圍都吸乾了,才放過了她,抱著她,一起躺著:“明天我就做個不早朝的君王,不去公司了,陪你躺著。”

小白點點頭:“餓死了。”

此人忒壞,壞到骨子裡了。

那人繫好睡袍的腰帶,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下樓弄早餐給你吃,你不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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