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甚麼?快點簽了,外頭都等著呢。”顧二叔不耐煩的說道。
……………………
終究人到了,綺羅看到顧老爺,也就起了身,對顧老爺行了禮。
綺羅合上方纔寫的本子,拿過顧二叔的票據,這是長春堂出貨的票據,這個票據不該顧二叔拿來給她,而是管庫房的老族叔給她。她是個講端方的人,看了一眼那票據,是止血散,顧仁跟兵部簽的合約裡,把止血散的簽子分了十份,如許,對長春堂來講,壓力會減輕,這就是第一批供貨了。
“把那桶給我卸下來。”她圍著車轉了一圈,順手指了中間的一桶。
六掌櫃是顧老爺掌權以後提起來的,算是顧老爺的親信之一。伴計忙衝了出去,很快六掌櫃跑了出去,看看這情勢,也不再說話,拿了綺羅的牌子,去賬上支銀子了。底子就冇說任何的話。
丫環派人找了一個石墩過來,墊上墊子,讓綺羅坐下,大師看她的模樣,誰也不敢動了,誠懇的站在那兒,任由著這些藥桶就在中庭當中開著蓋子。
小伴計們也算看出來了,新來的老闆娘不是好惹的,倉猝的解開繩鎖,把綺羅指的阿誰桶給搬了下來,並非常知心的抬到了綺羅的麵前。
綺羅翻開桶,抓了一把出來,這是她研討出來的藥,閉著眼也曉得內裡是甚麼,該是甚麼味道,手感會如何。她臉黑了一下,又指了一桶。這回不消說了,伴計們又抬過一桶,如此這般,綺羅翻開了統統的桶。她的臉越來越黑。
“媳婦重新配藥,摻一下,隻是不曉得一個早晨夠不敷。”綺羅倒是對公公非常佩服了,此時他不忙著措置外務,而是先想著處理體例,這纔是做大事的。
那位是顧老爺的族叔,算是族裡輩分最高的長輩,以是提及話來,倒也底氣實足。
“侄媳婦……”顧二叔有些陰沉森的看著綺羅了。
明天死活登岸不上,讓外埠的朋友幫我更新,同窗們,出啥事了,你們曉得不?
這話一出,頓時就有伴計動了起來。
“大哥如何不問問侄媳婦,送兵部的止血散,她非要扣下,還讓人送出了一百兩銀子,真是好大的手筆。”顧二叔冷冷的說道。
伴計們呆了一下,一時候,不曉得該聽誰的了。
“把這批藥就放在這兒,去請老爺,另有把族老們都請來,我有話說。”綺羅懶得理睬顧二叔。
正在這裡,族老們來了,一進門就嚷嚷起來了,“老邁,如何搞的,兵部的差事可不是說不做就不做,宗婦這麼乾,把長春堂的名譽往哪放,本來我就說了,如果誰都拿著藥方就說要當宗婦,那家屬不是亂套了,你偏不聽,看看惹出亂子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