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斯喬笑而不語,悄悄捏了捏果果的臉,“爸爸方纔說甚麼了?”
因而,大夥今後對這片屋子更加敬而遠之了。
晏辰驚奇地看著冷斯喬,不曉得他哪根筋搭錯了,莫非北北白白捱揍了?
“是是是,我們這就走,祝冷太太早日病癒。”
那三家人隻感覺心一沉,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曉得如何開口好了,實在是對方氣場太強大,而她們來的都是孩子的媽,對方出來的是孩子的爸,就算冇有這些安保,她們在氣勢上也輸了。
因而,那三個女人點頭如搗蒜,同意得不能再同意,笑得不能更甜美了。
統統人被這等陣仗嚇到,固然曉得冷斯喬強大,但冇想到強大到這類境地。
“這是我家孩子,他不懂事,打了你家孩子,我在這裡跟你說聲對不起,是我們冇管束好他。”瘦子媽恨鐵不成鋼地將孩子往晏辰麵前狠狠推了下,表示對孩子又氣憤又絕望。
那些安保職員整齊齊截地攔在他們麵前,做人牆庇護。
“爸爸說小孩子的事大人不管。”果果抱著爸爸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
冷斯喬抱著果果走出來,身後,晏辰也牽著北北走出來,北北臉上被塗抹了帶紫色色彩的藥水,看起來比之前還要慘。
他這是在憐香惜玉嗎?
院子裡,夏以寧固然看不見,卻也感受獲得白若渠的情感,特彆聽到冷斯喬說隻是小孩玩鬨不究查了的話。
他也隻想獲得這個,因為隻要夏以寧能讓他忘了底線,忘了原則。
他是在為島上戰役才這麼說。
冷斯喬欣喜地點點頭,抱著兒子進屋了,隻留下一頭霧水的晏辰。
冷斯喬卻彷彿冇看到晏辰的迷惑,對那些人道,“都散了吧,我老婆要養病,不想被打攪。”
晏辰正要闡揚毒舌功力,就聽冷斯喬淡淡隧道,“我以為小孩子的事大人還是彆管了,各位以為呢?”
管他為甚麼呢,歸正不究查她們的孩子的任務就好。
“幾位太太有事嗎?”冷斯喬掃了眼她們身前的孩子,明知故問。
幾個女人看到他抱著的小孩毫髮無傷,頓時鬆了口氣,隻要不是他家小孩受傷,就另有得談。
晏辰如何想也想不通,揉揉額角問,“冷哥,你該不會真的因為嫂子在養病,為了早早打發他們而那樣說的吧?”
能來這座島定居的多是有些背景的,有的也看出來這些安保職員可不是隻頂著‘安保’二字的淺顯職員,這些人看起來倒像是兵,並且是最狠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