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他已經低頭吻上她柔嫩粉嫩的唇瓣,悄悄柔柔地吮著,誘著,悄悄摩裟,舔-舐,彷彿她是天下上最貴重的寶貝,含著怕化了,捧著怕碎了。
“需求我幫你坦白嗎?”夏以寧笑問,剛淋浴出來的男人身上身上帶著冷氣,證明他洗的是冷水,腰間隻圍著一條浴巾,肌理清楚的上身還淌著水珠,潮濕的髮絲混亂無章,莫名給他的清雅添了絲慵懶惰漫。
冷斯喬鬆開甜美的唇瓣,展開眼看到她神采酡紅,微微嬌喘的模樣,悄悄捧起她的臉,微礪的指腹輕撫著她的臉頰,目光灼灼,聲音低柔沙啞,“喜好嗎?”
“……”這要人如何答覆?
幸虧懷中的人兒也不是扭捏作態的人,把心托付後,在親熱這類事上也主動迴應了,固然還是很青澀,但他更喜好這類青澀,教她一點點跟上他的腳步,讓相互垂垂合拍,他感覺很有成績感。
夏以寧固然打心底情願和他親熱了,但不代表她會那麼冇羞冇臊。
冷斯喬常日裡看著光風霽月,文雅無雙,但是在男女這類事上是絕對的強勢,哪怕隻是一個吻也是變著花腔來。
他邊吻著她邊一顆顆解開她的襯衫衣釦,大手滑入,撫過渾圓小巧的肩頭,輕柔得像羽毛般,讓她敏感地微微顫栗。
褪下衣衫,胸前擁雪成峰,呼之慾出。
他吻得密意,吻得纏綿,從疾風驟雨到東風化雨,狂野又不失和順,讓她冇法矜持地沉湎此中。
“以寧……”冷斯喬和順地呢喃,再度昂首吻住她的唇。
要不是白日東西搬過來後簡樸地洗了個澡,此時現在對上一身清爽的他,她是絕對不依的。
冷斯喬長臂摟上她的細腰,悄悄一轉便將她抵在抽屜櫃邊,聲音如嗬氣般惑人,“你彷彿發明瞭甚麼。”
冷斯喬也不過是吃了兩三回的肉,禁慾太久,此次又是兩人完整確認相互心心相印後的第一次,再加上本身就需求安撫,因而不免比平時更衝動了些。
黑眸一熱,他持續吻著她,雙手巴望地在她身上繁忙。
他展轉反側地吻,凡是她有一點畏縮,他的大掌便扣住她的後腦,用力吻,長驅直入,霸道地打擊、打劫,誘她接受屬於他的味道。
“我感覺還是滅口比較好。”冷斯喬苗條的手指悄悄抵上她的唇,聲音變得沙啞。
夏以寧抵在他肩頭的手漸漸放鬆,肆意迷戀地攀附著他。
夏以寧肯冇法想那麼多,腦筋已經一片空缺,渾身酥軟得像一灘水一樣,柔嫩無骨地憑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