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若瑜一麵派人探聽清閒王先人的動靜,一麵四周做買賣。漁舟留在堆棧照顧昏倒不醒的九嶷,餘下的時候都在寫《踏莎行》,將戈壁遇險與北俄之見添了出來。
“男女授受不親,瓜田李下,避開點老是好些。”鐘若瑜正色道。
漁舟順著輕風,舒暢地眯著眼睛吸了一口氣,俄然打了個噴嚏,清秀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她號召黃芪道:“這風彷彿帶著點古怪的味道。”
九嶷就是在她剪燭的時候醒來的,一雙敞亮的眸子直勾勾地望著她,眼底帶著眷戀與蒼茫,神采怔忪地沉浸在暖和中冇法自拔,不知今夕是何夕。
逢年過節,九嶷都會給漁舟送禮。為了禮尚來往,漁舟每次都會回贈兩斤上好的茶葉。
“那我等你睡著了再走。”漁舟無法地讓步。
他舔了舔毫無赤色的唇,漫不經心腸道:“他們既然喜好漕幫幫主的位置,讓給他們便是,看看他們如何各顯神通。九嶷一個死人,哪還會有甚麼籌算,姐姐去哪,九嶷就跟到哪。”
對於經曆過數月的刀光劍影、明槍暗箭九嶷來講,身上的傷口太多太多,早已疼到麻痹,這碗平常的粥,暖和的不止是身材,另故意。
九嶷低垂著眼臉,沉浸在本身的思路中,連一碗粥喝完了也冇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