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是個直脾氣,朗聲笑道:“男人漢大丈夫自當保家衛國,何況趙小將軍和那位顧殺神,真是偉丈夫!好男兒當如是!”
顧清寧見趙韌天閃躲的眼神,心道你特麼也有這天呢,還覺得你能對峙斜眼鄙夷一百年不擺盪呢!
手指極是輕微的拂過顧清寧的臉龐,一筆一筆當真地勾畫出顧清寧的五官,指間的薄繭讓顧清寧感覺有一絲癢意。
心下暢快,顧清寧便起了逗弄趙韌天的心機,挑眉抱胸道:“我自是為你而來。”
趙韌天的腦中轟然一響,心中又泛出幾絲竊喜,儘力把本身麵上的紅暈壓下去,昂首望天對勁道:“本公子就曉得本身風騷俶儻玉樹臨風,怨不得你身為妖物都動心!”
顧清寧隨便地瞟了趙韌天一眼,曼聲道:“我當然不是妖物,隻是借了這葉大蜜斯的身子一用罷了。”
三人一時麵麵相覷,半晌,賀蜜斯抹了一把臉,強笑道:“叨擾二位了,是我之過。”回身強忍著淚水走了,
顧清寧平活力,口氣就極其不善:“少自戀!我的確是為你而來,倒是為你的靈魂而來!”
今上看著劍尖帶血的趙老將軍,仰天狂笑:“趙邢,本日你效仿我當日所為,我且在地府等著你步我後塵!”語畢抽脫手中的寶劍,自刎而亡。
鐵騎一起踏至洛都,收到趙老將軍的密信後,趙韌天沉吟了半晌,而後將信一撕扔進火盆,整了整衣袍,大步朝著門外而去。
不過數日,大局已定,趙老將軍即位,冊封其獨子趙韌天為東宮太子,而後論功行賞,並無太大的動亂。
顧清寧望著床上油儘燈枯的趙韌天,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二人就這麼對視了半晌,趙韌天的氣味愈發衰弱,張了張口,無聲的對著顧清寧說了四個字:“如你所願。”
北疆這邊趙韌天已經做足了籌辦,打著出征的幌子不竭征兵,他在疆場上的表示本就亮眼,腦殘粉也是一堆一堆的,征兵佈告一出,竟是排起了長龍,倒是讓人頗感不測。
趙韌天神情龐大,沉默了很久,而後伸手撫上顧清寧的臉,顧清寧心中一震,這般的神情行動,竟是與司契分毫不差!一時心中也龐大難言。
顧清寧也不去管趙韌天的愁悶,特麼本長成本身內心也不爽呢!本身真是躺得一手好槍,明顯這鍋是廉貞本身作的!
當然是曉得的,趙韌天垂眸不語,眼神落在手中的茶杯上,思路卻快速飄遠,那些越來越清楚的夢境,本身再也冇法忽視此中的廉貞與七殺二人,仇恨的情感終是壓抑不住,趙韌天猛地昂首,惡狠狠的盯著顧清寧:“明顯我與他是一體,為何你隻喜他而討厭我?現在他有難了對不對?以是你纔會來尋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