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人曉得,玉兔上的兩顆櫻桃是鈺敏的敏感點,隻要略微一刺激此處,她就會受不了,更何況此時被一名強裝的同性這般糟蹋,從敏感點傳來一波如同海潮般的酥麻和快感差點讓她癱瘓。
不過彷彿也太濕了點吧,固然處子在挑逗下輕易動情,並且吃了**,但也不能這般濕噠噠的感受啊萬清平在舒暢了一下後,在內心有些想不通。
心下當即大喜起來,抨擊動機以及的差遣讓他僅僅停了兩息,接著就持續往前捅去,在鈺敏的尖叫聲中,臉上對勁之色一閃而逝,因為那層停滯在他的打擊陷完整扯破了。
女人一旦癡情起來有多難纏,他但是切身經曆過,當初王玉嬋固然不是處女,但攤上一個喜好兔爺的丈夫,作為第二個男人的他就相稱於王玉嬋的初夜,至今還清清楚楚記得分離前的阿誰夜晚,此女提出要孩子的要求以及捐軀給他擋刀的一幕,即便萬或人是一貫自誇鐵石心腸,都不由感到豪傑氣短,差點在淚水連連女子的要求下放棄尋仙的目標。
舒暢啊就是比少婦強,最起碼花心鬆緊程度是被撐了無數次的少婦所不能比的感受著下半身傳來陣陣的快感,萬清平悄悄想到。
萬或人呆了呆,然後不曉得想到甚麼,一把就將鈺敏的褻褲給扯了下來,震驚的一物落入他的視線:隻見在褻褲上麵正掛著巴掌大的一塊東西,此物軟綿綿的,表麵是絲綢,內裡是棉絮,白裡帶血,血中有白,不是女子天葵利用的棉巾又是甚麼?
見卑鄙小人又要那般,鈺敏的頭立即左搖右擺起來,想要逃離撲過來的大嘴,可惜她碰到的是此種熟行,僅僅躲過兩撲,兩片彈綿的嘴唇就再次被抓住了,隨即一條極具侵犯性的舌頭在她的嘴裡鑽來鑽去,四周騷擾她的小香舌。
以是吃一塹長一智,即便厥後到了修行界,想要泄慾的時候向來冇有找過處子,他本身曉得本身是甚麼脾氣,地隧道道的浪蕩子,實在不便利與最易癡情的處子膠葛,就怕哪天沾上,脫不掉身。
“……嚶……嚀……嚶嚀……”鈺敏本能的想要掙紮兩下,何如被年青力壯的卑鄙小人壓得死死的,鋪麵而來的雄性氣味更是抽走了她身上最後一絲力量。更何況,在**的感化下她此時格外的敏感,待卑鄙小人含住她胸前兩顆櫻桃的頃刻,她身材如中雷擊般忍不住顫抖起來。
“放了……嚶嚀……我吧,求……嗯……你了”一貫固執的女人在這個時候竟然服了軟,異化著**聲要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