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身兩分,他的內心苦澀,有些悔怨急於反叛,不過要讓他眼睜睜地看著平台之上數千之人被斬,並且還是以他“妖道”的名義,他自問做不到,心中衝突至極。
一襲白衣的青年徐行走向平台,雖慢實快,看似法度陡峭,實則是度太快,留下一道道紅色殘影。
在梁皇身後,幾名陪侍已經口吐白沫癱軟昏死疇昔,宮裝女子口吐芷蘭緩緩說道:“命令列刑,不然死!”
而現在,青鬆仙師和兩位仙友聯手,眼看妖童即將伏法,他如何能不暢懷,如何能不暢笑,覆蓋他的滅亡暗影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欣喜之感。
工夫不負故意人,也就在三年多前,他在返來途中碰到了現任皇後,皇後曉得仙法,更是為他找來了青鬆仙師,那段日子是他有生以來最為幸運歡愉的光陰,日夜耕耘作樂,另有靈藥可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