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凡聞言心中一顫，有些龐大地看著龍烈，道：“我問你個事，你曉得度厄之劫和無邊苦海兩位妖尊在哪嗎？”
牛凡鑒定，父親的六合二魂，已被這兩位妖尊吸走了。
龍烈哈哈笑道：“你的話如果被幽冥那糟老頭聽到，必然現在就捉了你，上刀山下油鍋。”
龍烈微微點頭，道：“在這之前，老夫要先奉告你一些事情，或許你會很感興趣。”
龍烈迷惑道：“得來全不費工夫？”目光高低掃視著牛凡。
特彆是先前胸口蒙受的那一記暗招，本就氣血翻滾，再聽到這麼不要臉的話語，牛凡真的感受一口惡血已經湧上喉頭，被他生生地嚥了下去。
光是想想都不成以，必須扼殺任何苗頭於搖籃。
一個老頭連色相都情願捐軀......除了要他命......另有甚麼做不出來？
說不定龍烈真的搖身一變，變成一名女子，稀裡胡塗地就把他給辦了。
牛凡目光一閃，道：“你是想說人道循環？又或者說想奉告我生靈是如何投胎轉世？”
牛凡笑道：“你不消那麼叫真，最糟的我都見過了，也不在乎將來會多見一個，不過你和我提及那邊，該不會你的仇敵就是他吧？”
牛凡第一次明白了這句話的真諦，但讓牛凡真正在乎的是，他覺得已經將龍烈的奇特之處摸出了七七八八，現在他才體味，他還是藐視了龍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