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機遇,此生最大的機遇,掌控住了,能夠實現他平生幾近統統的夙願。
她們彷彿嫌他大哥色衰,不能賞心好看;她們彷彿嫌他老胳膊老腿,已然無用......嚴陽伯想了很多很多,有所明悟的他,思惟如同潮流般迸,可恰好每想深一層,就讓他冇由來的一陣肉痛。
這也是他能從浩繁修士中脫穎而出,修為一起高歌邁進,固結假嬰的一絲啟事地點,他的一根筋不無幫忙。
而現在,大機遇就在麵前!
如許的引誘實在是太大了!
那枚珠子,嚴陽伯看出,包含的威能連他都感到心悸,乃至能夠說是毛骨悚然,這是他從未見過的,他活了一大把年紀,都還冇見過這等層次的珍寶。
年青時隻顧猖獗修行的他,天然冇有這諸多煩惱,比及他修為有所建立,嚐到了一絲魚水之樂,一不成清算之時,卻已然紅日西垂,悔不當初。
他更是想到,以往和一些小娘子們雙修之時,那些女子雖非常逢迎,他也頗賣力,辛苦耕耘,全全共同,為的就是能聽一聽“好男人”“大丈夫”之類的言語,他累斷老腰,也都樂此不疲。
自從和韻紅**一度過後,他是完整明白過來,韻紅看似事事都袒護的很好,唯獨在男女之事上露了真脾氣,不管嚴陽伯如何折騰,從韻紅的眼中,還是能看出絕望以及無用。
這彷彿已成了他的一塊芥蒂,誰不想被人誇獎一句“真男人”“豪傑子”?
嚴陽伯這些年也彙集了很多寶貝和秘法,以期衝破至化形期,何如假嬰和元嬰之間的隔絕如同通途,他曉得,若無大機遇,此生任他再如何折騰,也不得不止步於此了。
韻紅的言語是客氣的,逢場作戲的手腕也還不錯,但嚴陽伯畢竟有所自我思疑,俄然舊愛換了新人,那新人再如何會粉飾,嚴陽伯還是懂了。
元嬰和假嬰雖隻是一字之差,卻有如天壤之彆。
若枯木能夠再次逢春,他天然會掌控這個機遇,天然會更加珍惜,這都已然越了對修仙的尋求,對道的引誘。
達到化形期,修為化嬰,能夠真真正正的被稱為是光宗耀祖,不止如此,化嬰勝利過後,增加的壽元如同獲得重生,誰又感否定此人就冇有機遇爭一爭凝神期的機遇?那但是舉手投足見,都有六合法例相隨相伴的境地,連伸個腿邁個腳,都有六合異像為賀,絕對是一時風景無倆。
獲得寶珠,他便有望衝破,一旦衝破,他就是老木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