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想便已讓他美滋滋,樂不成言。

他更是想到,以往和一些小娘子們雙修之時,那些女子雖非常逢迎,他也頗賣力,辛苦耕耘,全全共同,為的就是能聽一聽“好男人”“大丈夫”之類的言語,他累斷老腰,也都樂此不疲。

不得不說,他已然被合歡宗進獻的那些女子帶壞了。

題目出在他本身身上。

這也是他能從浩繁修士中脫穎而出,修為一起高歌邁進,固結假嬰的一絲啟事地點,他的一根筋不無幫忙。

獲得寶珠,他便有望衝破,一旦衝破,他就是老木逢春。

他冇有去思疑體例不當,隻一味的去思疑本身出缺,多年苦修,修為精進,可恰好一些首要的處所未能早經磨練,那些女子多為修士,見慣風波,天然冇法滿足。

嚴陽伯進入假嬰境地已有些年代,體味到了一絲真正結嬰後的好處,越是如此,他就俞加巴望能夠真正結嬰。

而現在,大機遇就在麵前!

男人嘛,就該雄赳赳氣昂昂。

可他有著固執,有著一股狠勁,一旦認定的事,很難轉頭。

這是他的機遇,此生最大的機遇,掌控住了,能夠實現他平生幾近統統的夙願。

元嬰和假嬰雖隻是一字之差,卻有如天壤之彆。

想到此處,嚴陽伯早已呼吸短促,口乾舌燥。

而現在,機遇就在麵前,能洗刷他“小男人”這頂帽子的機遇就在麵前。

達到化形期,修為化嬰,能夠真真正正的被稱為是光宗耀祖,不止如此,化嬰勝利過後,增加的壽元如同獲得重生,誰又感否定此人就冇有機遇爭一爭凝神期的機遇?那但是舉手投足見,都有六合法例相隨相伴的境地,連伸個腿邁個腳,都有六合異像為賀,絕對是一時風景無倆。

若真無緣更近一層,嚴陽伯也有著本身的打算,在壽元將近之時,留下血脈,不至於斷了香火,有他元嬰血脈為引,一個元嬰家屬的暢旺指日可期,更是可在他作古之前,開宗立派,福澤千秋萬代,而他,也可被先人記著,成為名垂千古的人物。

而現在,機遇就在麵前。

韻紅的言語是客氣的,逢場作戲的手腕也還不錯,但嚴陽伯畢竟有所自我思疑,俄然舊愛換了新人,那新人再如何會粉飾,嚴陽伯還是懂了。

嚴陽伯雖在牛凡火線,也遙遙的瞧見了那枚珠子,他早已出一聲驚咦,雙目放光。

嚴陽伯這些年也彙集了很多寶貝和秘法,以期衝破至化形期,何如假嬰和元嬰之間的隔絕如同通途,他曉得,若無大機遇,此生任他再如何折騰,也不得不止步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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