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寥很榮幸地從石台心靈裡見證了這一幕。因為石台心靈純潔如琉璃天下，以是它的影象也最靠近貓兒破虛的實在場景。
“水？甚麼水？”
季寥將石台上的化成的貓兒的水光收回，伸手按住石台。他看到了一顆清澈透明的心靈，不含涓滴雜質。
破虛是破開空間的隔絕。
季寥摸乾脆問了一句道：“你能跟我交換麼？”
如果淺顯的人皮，不免會讓人感覺陰沉可駭，而擺在麵前的佛經卻不然，上麵有淡薄而崇高的佛光，披髮著慈悲的佛意，令人自心底裡寧靜。
除開佛經的內容，人皮佛經本身亦是一件了不起的寶貝，因為季寥發明“嗯”聲是石台本身收回來的，這應當是佛經將石台點化了。
季寥回味貓兒消逝的過程，充滿著不成言喻的神韻，那是道家的玄，佛家的禪，妙之又妙。
“水。”
季寥持續摸乾脆問道：“它在哪？”